上床,抱住她。
一个月的相处,这已经成了莫如初的习惯性动作。
怀中女人睡的很沉,呼吸也比平日沉重许多。
淡淡的酒气如同魅香,轻而易举地调起他的荷尔蒙。
莫如初下意识咽着发干的喉咙,身体某处跟着燥热起来。
这种燥热,在最近这段时日愈演愈烈,好几次连他都无法控制。
理智上,他想推开这个女人,可手却搂的更紧。
她应该是睡着了。
莫如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吮吸耳垂,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她。
温温软软,带着酒气,很淡,却似毒药,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怀中人一声轻呼,腰上不安分的手瞬间顿住,莫如初瞬间清醒。
黑暗中,男人一声苦笑,他什么时候也成了毛头小子般躁动不安,看到女人就蠢蠢欲动。
为了防止意外,莫如初躺好后悄悄保持了分割线。
可那具炙热充满诱惑力的的身体跟着滚了过来,紧紧贴着他,胸前温软如定时炸弹般靠在了他胳膊上。
灼热,滚烫!
莫如初艰难地抽出手,冲到了阳台。
夜风袭来,轻拂万物,树叶沙沙作响,使人愈发难安。
一夜难眠。
清早,乔景薇倒是没有宿醉的难受,洗漱后看莫如初精神不佳,也是不解。
后者很自然地避开她打量的目光,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乔景薇耸耸肩,也不拆穿,她已注意到,昨晚丢弃的纸条又不见了。
难不成,莫如初昨晚对纸条纠结了一晚上?
她无奈摇摇头,蹑手蹑脚地出门。
餐桌上,莫源深提出公司单独给她安排一辆车,乔景薇听得浑身舒坦,总算不用和莫如寒单独挤一辆车了。
乔景薇谢过莫源深,出去就看到了莫源深口中的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