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尘被她推了一下,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憋闷,又有点难过。
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更是觉得十分碍眼!
不仅是他,连看到这一幕的陆宴辞都薄唇紧抿,握着望远镜的手指尖发白。
“来的还挺早的,我以为你会赶在这女人的婚宴上来,然后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洞房花烛。”纪卿尘没了那股软和劲儿,话语处处都是刀子,狠狠捅着书钰的心窝子。
沈弦乐也听的身子一僵,脸上心疼的表情都显得有点虚了。
码垛!狗男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本她还想好好表现一下,多哄哄书钰再告诉他宋时砚的事,不想直接被纪卿尘给捅出来了。
看着书钰几乎是一秒变脸,沈弦乐心中直呼糟糕。
她转头虚张声势的说道,“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待在我家?”
绕是纪卿尘还没有情根深种,也被她这句话伤到了,书钰一来,她竟迫不及待的就要赶他走,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心中难受,面上却不显分毫。
纪卿尘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说,“乐乐,你怎能如此无情?明明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还不是这么说的!”
沈弦乐瞪大了眼睛,心中直呼,要被他坑惨了!
她急急的对书钰解释道,“书钰,你别听他胡说,昨天晚上我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我发誓,我绝对没说过别的话,真的赶他走来着。”
“那宋时砚呢?”书钰揽着她的腰紧了紧,低声问道。
沈弦乐面色一讪,支支吾吾的说,“这个…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就是那天你走后…嗯、你不在我身边了…”
纪卿尘欠揍的声音又响起,“你不在的时候她寂寞了,所以又找上了别人,那个姓宋的听说出差去了,然后她又找上了我。”
“啧啧,这还听不明白吗,她本就是个不甘寂寞,独守空房的花心女人,永远都不会只有你一个男人的。”
“你闭嘴!滚出去!”沈弦乐心尖都在颤,因为眼前的男人脸色已经开始阴沉了。
书钰恨恨的瞪了纪卿尘一眼,随后强硬的将沈弦乐拉进卧房,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沈弦乐被他推进里屋,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回头瞧着书钰低垂着眼眸,浑身气压低的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她的一颗小心脏,突突突的跳个没完。
“不是这样的,书钰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沈弦乐弱弱的说了句。
“那是怎样的?乐乐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宋时砚好?我有没有说过让你等我?你就是这么等的?”书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双拳紧握。
那双桃花眸里没了温情,尽是冷意与凶光。
沈弦乐被他吓得退后了一步,手紧张的抓住了裙子,声音微颤道,“我也说过,我不会只喜欢你一个…”
书钰一个箭步来到她身前,大手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眸中满是盛怒,“所以你趁我不在跟他睡了?你怎么那么贱?没有男人在身边活不了吗?我只离开了几天而已,你就耐不住寂寞了?纪卿尘说的对,你就是一个花心滥情的坏女人,根本不配我对你的喜欢!”
沈弦乐被他掐的一度窒息,脸色憋的通红,眸子中盛满了泪水。
听他亲口骂她贱,沈弦乐心都疼了一下。
可她还不想死,沈弦乐挣扎着,“放开…我。”
“既然你不能只钟情我一个,我也不会眼睁睁的把你让给别人,沈弦乐,这是你自己自找的!”书钰眸光狠厉,掌心收紧,掐的沈弦乐呼吸骤停,疼的直翻白眼。
“唔!”一阵电流席卷全身,痛的书钰闷哼出声,手上一松,整个人狼狈的单膝跪在地上。
体内压制毒素的内力因被电了一下,一时没控制住,经脉瞬间胀痛,疼的他面色扭曲,喉间一阵腥甜。
沈弦乐被他松开的那一瞬,身子便瘫软在地,她单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另一只手里还握着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