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谔南一把将苏魉扯到了一边,然后自己踹门出去了。
苏魉低着头站了好一会才慢慢抬头。他那黑亮的双眼中竟然充满了让人窒息的悲伤。
果然还是那个样子比较讨喜么……也许那个人说的……是对的?
白谔南冲出了房间,一出门就撞上了鬼鬼祟祟的虫子。虫子刚想露出职业微笑来掩盖自己的“罪行”,白谔南就已经冲到了二楼拐弯……
真的吵架了?虫子摇摇头,想进门去安慰一下苏魉,可转念一想,白谔南那种笑哈哈的人都恼怒成这样,苏魉那个笑里藏刀的家伙,会不会已经愤怒的想拔刀砍人了?
刚才追苏魉的时候,虫子可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愤怒的暴走”。他摸摸自己的小心肝,决定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下楼去找风总寿分享一下郁闷之情。
虫子去找他的“八卦好基友”了,白谔南也冲出了酒楼。
楼外的阳光在白谔南踏出酒楼的时候瞬间消失,白谔南抬头看了看天空上厚重的云,低头啐了口唾沫。
这古代可有没意思的,要网吧没网吧,要游戏厅没游戏厅。白谔南晃着晃着,就被一股酒香给勾搭过去了。
没有玩的,可以喝酒啊!这可是千古不变的解愁方式嘛,竟然被苏魉那小子气昏了头,连这个都忘了!哎,㊣(2)白谔南,最近你过的可真衰。
白谔南碎碎念着,他顺着酒香就走进了一家看上去不算起眼的小酒馆。
“老板,有什么好酒都往上整!”
小酒馆就是小酒馆,连个照顾的小二都没有。白谔南挑了个光线很暗的角落一坐,就直接喊起了老板。
老板从后屋出来,声音热情的回道:“好嘞,客官来点下酒菜不?”
“行,看着弄吧。”说完,白谔南就用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敲着桌面等酒菜。
怎么就吵上架了呢?估计是话赶话杠上了。小苏脾气不是好好的么,卖的了萌撒的了娇,小嘴一皱眼眶一红,怎看怎招人心疼。刚才那是吃了炸药了?不对,是上北极了?刚才出去那一趟,他直接穿越到北极了?怎么感觉那寒气那么襂人呢!
唉,他要不用那种口气说话也不至于这样。我也有错,小苏还是个孩子,偶尔耍耍脾气,也很正常嘛。谁没青春过?谁没叛逆过?再说他也不知道我讨厌那种语气……唉!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白谔南坐在阴暗的角落,还低着头,所以老板也没怎么注意他。
白谔南嚼着花生米,喝着爽口的小酒。这心里是越想对难受。苏魉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说出“你不是老子的仆人吗”那种混帐话。
屋外的天气还真挺配合白谔南,白谔南越是郁闷。那天色就越是阴暗。满天空的白云,转眼间就让乌云给挤出了葵花城的领域。
白谔南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己不对。毕竟自己年纪大,话说的还过分。男子汉敢作敢当!在这喝闷酒还不如回去给苏魉陪个不是。然后再拉着他来喝酒,那滋味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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