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看他家恶男哥的小(菊)话就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竟然还要诽谤恶男哥,真是罪不可赦!虽然苏魉也怀疑白谔南有没有被m的倾向……不然一个正常人经历了这段日子中的种种事情后,怎么可能还活的这么乐观向上呢?
但是自己怎么想都可以,别人瞎说可不准!
白谔南真是无力吐槽了,现在这算是什么状况?小产么?为神马这(菊)花内流出的是血不是黄乎乎的便便呢?白谔南虽然不太清楚人体的构造,但是他还是明白这男人没办法生孩子的啊!
被掰成(耻)辱姿势的白谔南没空去理会自己有多丢人。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这孩子怀在那里了?现在才思考这个问题的白谔南可真不是一般的迟钝。不过他现在思考这个问题又有什么用呢?当然有用了!
男人啊!木有子(宫)的说!难道这孩子就在肚子里大肠小肠之间么?如果是那样的话,血怎么可能从(肛)门中出来!如果从肛(门)中流出来了,那也就是说这孩子长在肠子里啊卧槽!肠子啊!那么大个孩子还不把肠子给堵住了?这样和肠梗堵这种能把人折磨的死翘翘的疾病有什么差别啊?
孩子还没生下来,估计就先让粑粑给憋死了!流掉也好啊!不然很可能因为做出违背人体构造的㊣(2)事情而嗝屁啊!
于是,白谔南艰难的挤出几句话:“流,流掉也好!把,把我(里)面弄干净啊啊!草泥马啊你要(戳)死老子啊!”
上官茶苏面带巨爽的笑容,声音都有些发(荡)的说道:“放心吧!孩子没掉!本尊给你扎几针,保证你一会就能活蹦乱跳!”
说着,上官茶苏又拿起一根涂好药水的银针用力的扎进了白谔南的大腿上。
“嗷嗷!!姓上官的果然没一个好货啊卧槽!!”白谔南死闭着眼睛,放声大叫着。
苏魉虽然无比心疼白谔南,那针扎在白谔南的身上疼在苏魉的心里啊!但是听到白谔南元气十足的叫骂声后,苏魉还是选择相信上官茶苏。毕竟刚刚的白谔南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费劲,现在能声嘶力竭的叫喊,说明上官茶苏的野蛮治疗方式还是很有效的嘛!
为了分散白谔南的注意,苏魉没话找话道:“为什么姓上官的人都不好呢?”
白谔南感觉自己腹内的五脏六腑有乾坤大挪移之势,但疼痛感却都集中在几处被上官茶苏施针的部位。现在的疼痛和刚才的疼痛不一样,之前的疼折磨的人没力气,而现在的疼痛可以用嘶吼来缓解。
“我老娘啊也姓上官啊!她不是什么好鸟!那个做了我没几天的师父啊不也姓上官么!现在往我身上开洞放血的也姓上官啊!尼玛上官最坑爹了!”
“你娘和你师父都姓上官?他们叫什么?”上官茶苏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再那么“狰狞”,倒是严肃了许多。
“我那老娘叫上官什么花的,老子早就忘了!我那狗屁师父叫上官冰凌啊!别告诉我你们是亲戚啊我擦!你还要扎几根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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