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直接缠上了他的腰。
“求你了。”
时凛的额头青筋凸起,呼吸絮乱了两分:“别动!”
林棉费力动了动腰,很清晰的听到了他倒吸一口凉气。
“求你了。”她继续恳求。
“……”
时凛被她磨得没了脾气。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摁住她的人口不让她乱动,又凶又强势的占据主导权。
直到后半夜,林棉终于没了力气,一点都动不了,时凛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男人在胜负欲这件事上,耐力向来强得很。
太晚了,也太累了。
时凛懒得回去,直接在林棉的浴室里冲了澡。
等他出来时,林棉没有睡觉,而是衣衫不整的坐在落地窗前,抱着胳膊一动不动,神情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凛走过去,抬脚踹了踹她,她也没动。
“上床去睡。”时凛跟她说道。
林棉嗓音哑哑的,低低的:“肚子疼,走不了。”
时凛半蹲在地板上,扯开她的睡衣去看,发现左腹部的伤口微微有些泛红,可能是刚才折腾久了,快要裂开似的。
可她就是不甘心,就是想争取。
哪怕被拖进了泥潭里,她也想拼命的往草地上爬,这是希望,是她与生俱来求生的本能。
“时医生,你可怜可怜我吧。”
林棉垂下眼睫,嗓音低低的沙哑,语气里的恳求几乎卑微出天际。
“看在我们相处这么久的份上,你可怜可怜我。”
时凛蹙了蹙眉,不屑的戳穿她:“又卖惨。”
然后林棉就哭了,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泪光闪闪,梨花带雨,委屈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她仰头就这样凝视着他,也不说话。
泪水从她的脸上满满淌下,她的双眼因为泪水,亮得惊人,直入人心。
时凛眉心浅浅的皱起,尽力的不为所动。
这女人最擅长的事就是卖惨装可怜,平时犟得要死,一旦发现事情没有转机的可能性,就立刻会改变策略,软得跟没骨头一样服软。
能屈能伸。
她倒是什么都敢做。
林棉掉了一会儿眼泪,看他没有任何反应,她咬了咬唇,纤细白皙的手指移到了他的腹部,腰间,最后放在时凛的皮带上。
她并不会解男人的皮带,于是费了好一会儿的工夫,一边掉眼泪一边窸窸窣窣的研究。
“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解开。
林棉抬眸望了时凛一眼,男人就那样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垂着眼眸睨着她,仿佛在嘲弄的看着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林棉硬着头皮拉开皮带,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