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城门校尉:“打掉他满嘴牙,一颗都不许剩。”
“喏!”
王麻子咧嘴一笑,直接将其按倒在地,跟欺负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脸上垫了块儿麻布,用随身刀鞘猛抽,下手一点没留情,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几声惨叫,满口鲜血,见他要吐。
“给我吞下去,敢吐出来,人头落地。”
不敢不听,真就一口吞了下去,也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十几个县兵本来就是混子,见之吓得双股颤颤,脚下一滩水迹缓缓流开。
甄悠满脸嫌恶,眼一瞪,这几个狗东西自觉的趴在地上就开喝。
没眼看了,转头对妇人说道:“你别怕,如实讲来。”
妇人听之,哇的一声,痛哭不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奴本是小王村,王大牛家的妇人,今日实在揭不开锅,大牛又被他们打瘸了一条腿,只能由奴进城买些糙米,可刚进城门,就被强抢至此。”
其他三人相继开口,皆是同样遭遇。
甄悠一指城门校尉跟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县兵:“可是这些人?”
几个妇人哭的更大声了。
“贱妇,休得胡说八道。”
这狗东西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狡辩。
见他目眦欲裂,不停咳嗽,满口鲜血,样子有些骇人,还给左右不停递眼色,没人敢回应他。
甄悠呵呵冷笑,刚才算是手下留情,这会儿敢反抗,就这些歪瓜裂枣,加起来也不够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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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阳县,奸淫掳掠良家妇人该当何罪?”
曹阳县抹了抹额头汗珠:“依大汉律,处以宫,宫刑。”
“很好。”
甄悠朗声道:“依大汉律,尔等奸淫掳掠良家妇人,系本官亲眼所见,苦主在此,罪证确凿,尔等可有话说?”
城门校尉面露狠色,像是要爆发,就差最后一脚。
那我就成全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豁出去的勇气。
“好,尔等奸淫掳掠良家妇人,罪不容赦,依大汉律处宫刑,白日宣淫,有伤风化,处以断掌,身为官兵,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处断脚。”
转手指向城门校尉,轻蔑一笑:“污蔑朝廷司隶校尉,依大汉律处,拔舌,削首。”
故意停顿一下,眼睛瞥了一眼王麻子,这家伙一脸跃跃欲试,脸露期待,在看城门校尉,脸都白了,傻愣愣的站着不动,就这废物,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啊。
“不过,本官心善,处宫刑,断去四肢即可,留你一命,以显本官仁德,立即行刑,尔等可有不服?”
给点教训就行,闹出人命不太好。
周围挤满了围观百姓,看向甄悠的眼神都变了,这大人看上去人畜无害,居然这么狠,这不就是人棍吗?简直生不如死。
见无人上前,甄悠又冷声喝问:“还不动手?”
白芷慢慢抽搐长剑,周围一群百姓鸦雀无声。
曹阳县脸色难看,憋了半天才开口:
“禀大人,立即行刑是否有欠妥当,待押赴大牢,等人证物证据在,过堂问审,秋后问斩。”
“曹阳县,你是没听懂本官的话吗?本官心善,饶了尔一命,你可还有疑问?”
曹阳县呐呐半天,还是迟迟没有下令。
王麻子倒是跃跃欲试,但他又不是傻子,这明显是在逼县令就范。
甄悠慢慢抽出长剑,开口便说:“曹阳县吏治不明,包庇罪犯,罪同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