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匆匆的。
池瑜看着常思的背影,结巴道:“她,她不是九王府的人?”
“钦天监监正常游的庶女,是来为冯长初作证的,她亲眼目睹了杨念重伤杨梦开的过程。”顾渊说道。
“那刚刚……”池瑜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
她是不是有点儿太随便了?
“无碍的。”顾渊朝着池瑜笑笑:“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到处乱说的。”
“哦。”池瑜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
什么叫“不会到处乱说”?
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是顾渊已经岔开了这个话题,她也不好再倒回去计较。
“你身上的那些伤,可觉得好些了?”顾渊问道。
“都已经抹了药油,阿梨帮忙给揉开了,现在不觉得什么。”池瑜说道:“本就是小磕碰,无碍的。”
“还发烧吗?”顾渊问道。
“已经不烧了。”池瑜摇摇头:“想是昨日着了点儿凉,也并没大碍。”
提起发烧来,池瑜又想到昨晚梦里的那个吻。
以及今天早上看到的顾渊嘴唇上的伤。
想到这里,池瑜又偷偷看了一眼。
尽管有厚厚的粉儿遮着,可是顾渊下嘴唇上的那点伤还是很明显。
不该真是自己咬的吧?
就算是发着烧,自己也不该那么没分寸吧?
不过这话,池瑜自己想着都觉得心虚。
她心心念念了人家少年郎一辈子,这辈子好不容易逮到了,病中冲动一二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她是就这么装傻充愣的,还是要问个明白?
“阿瑜看什么呢?”顾渊问道。
“没什么。”池瑜迅速收回目光,心虚的说道,连顾渊叫她“阿瑜”都没有反应过来。
算了,做人还是不要那么明白的好。
该糊涂的时候就糊涂些。
反正昨晚自己也发烧了,病中做了什么,自己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