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他要在借钱给她之前,先一步和她成事。
否则,他跟谢谨闻有什么分别?
“逗你的,”男人再度出声,“你要是一年还不上一半,京都那家布庄还我,行不行?”
这倒像是寻常的条约。
再说那家布庄在京都,姜念也带不走,给他就给他了。
她这才望着人说了句:“一言为定。”
姜念生了双很亮的眼睛,微微上扬,认真的时候却透出几分疏离,叫人看得心悸。
“好了,”韩钦赫没心思吃饭,双臂揽过她腰肢,“正事都说完了,你别对我这么冷漠。”
“我们从前如何,往后还如何,该算账的时候再正经,行不行?”
他可不想被人当债主。
姜念哼笑一声,只说:“我饭还没吃完。”
男人这才又松了手臂。
下决心要一千匹,饭后姜念又忙碌起来。
这些宋锦运到京都,三十两是一定好卖的,行情好些,三十五两也卖得。
旁的店就算拿得出宋锦,花色也不会有那么新。
只是实在太多了,留到明年又过时,她就一家布庄,怎么卖得光呢?
她在书案后握着笔愁眉苦脸,韩钦赫也躁得很,总往她身边凑,顺着夏衫敞开的衣领,窥见她心口自己留下的红痕,呼吸都重几分。
不止一次地想着,怎么天日这么长,还不天黑呢。
姜念就不理她,她想了很多办法都不成,晚膳后沐浴,干脆翻翻论语静心。
“还看啊?”
身边男人称得上哀怨,姜念瞥他一眼,又想起是他出的主意,叫她背了一身债发愁。
她只懒怠地应一声“嗯”,朝另一边侧过去些。
韩钦赫却等不及了,托着她的身子微微发力,就把人抱到书案上。
“你做什么?”惹来姜念一身惊呼。
椅面余温尚存,男人又拉近些,身子抵在她两腿间,褪了他的绣鞋扔到一边,引着她脚踝踩到自己大腿上。
“没事,你看你的。”
她正要叫人别闹,还是回榻上。
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掀了她宽大的裙摆就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