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爷爷他们所在的小黑屋中,足足多出了十三个人,这多出来的十三个人大多都是各派的隐世修者,还有一小部分是跟爷爷一样出身某个阴阳世家,他们都是被迟军官以各种理由强行抓来关进这里的。
这些人个个面带怒气,若不是因为手被手铐给套住,那屋子里估计真的要乱成一锅粥,有些人奋力嘶吼,有些人暗自诅咒,但都无济于事。
其中有名中年人不甘的说道:“你们说那军官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将我们抓来,他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就是邪教卧底,难道他一个当官的不知道无凭无据非法监禁他人自由是违反华夏律法吗?”
“听说这次特殊队伍在昆仑山禁地碰到异兽,死了不少强者和武警,上级领导知道此事后愤怒不已,下令要严查此事,贫道也是其中队员,不知为何就被扣上了一顶邪教卧底的帽子,真是气煞我也!”另一名修者愤怒不满的说道。
“你那还算正常的,我之前一直在终南山隐居,潜心参悟大道,这次特殊队伍一行我本着远离红尘一心向道为由,拒绝了此次招聘,本想着这样应该不会沾上什么因果,结果呢?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我抓来关在这,这叫什么?人在家中卧,祸从天上来,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又一名修者板着苦瓜脸,无奈的说道。
“咦?这几位道友,我观你们一直沉默不语,我刚被抓来时就看到了你们,你们是最早被抓来的吗?”一名穿着粗布衣裳的白发老者看向爷爷三人问道。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点头,随后再次闭上眼进入冥想状态。
之前爷爷一直担忧王军官如果醒来后会不会将桌子上的水喝了,如果喝了那可就糟了,为此他还特别推算了王军官的情况,不过还好军官还在昏迷当中,这让爷爷心里松了口气,至少王军官暂时没事,如果有事,那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此,爷爷特别让解除手铐的外公将他口袋中一包黄纸取出,由于抓来时无论是手机还是帆布包都被搜走,只有这一包黄纸他们觉得没啥用就放了回去,这才让爷爷找到了可趁之机。
爷爷让外公将纸包拆开,里面啥也没有,就只有两根不知道是谁的毛发,爷爷让外公拿出一支笔在黄纸上写上“请勿饮桌子上的水,切记”这些字样,又写上王军官的生辰八字,将符纸叠成一只千纸鹤,在千纸鹤上系上之前的毛发即可。
爷爷虽然双手被铐住不能动弹,但不代表完全不能活动,只是双手掐动指诀,简单的捏了几个手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又说了一句“着”,那千纸鹤就像被赋予生命一般活了过来,并跟随指引从房顶的天窗上飞出朝王军官家的方向飞去。
后来爷爷推算得知,王军官醒来后并没有去喝桌子上的水,这才让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如今这么多修者被困在这里,人声嘈杂不得安定,过了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减小,大部分修者只能选择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只认为这是自己命中的劫数,但还有一小部分修者还在不停的抱怨。
那名粗布衣裳的老者再次看向爷爷,开口问道:“再请问这位道友,你们来的最早可知他们为何要将我等抓来关在这,而那些正经的佛门道派却什么事也没有?”
爷爷闭目养神并未应答,而一旁的刘老道却指着铁门外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解释道:“你看到那中年人了吗?就是那穿着白大褂的,看起来很像科学家,但却目光呆滞眼色游离的中年人,之前使用秘术暂时控制了他,从他口中撬开了一些前因后果。”
“那你们从他口中探查到哪些信息?”老者一问让一旁打坐修行的修者皆是双目一睁清醒过来,个个看向刘老道。
刘老道先是东张西望,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动静,而铁门外除了那白大褂的中年人目光呆滞,雕像般静静的矗立在墙角,而在屋外巡逻的武警部队纪律严明,只要屋内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是不会搭理的。
确定安全无误后,刘老道为了以防万一便小声的说道:“据我所知,这迟军官之所以这么做除了是为了报复王军官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背后有人帮他推动特殊队伍瓦解的速度,我断定这背后之人极有可能是邪教中人。”
“什么?竟有这等事,难怪咱们几个修者明明隐居终南山不问世事,结果还莫名其妙被抓来,原来是背后有邪教的影子。”几名隐世修者窃窃私语道。
“既然知道是邪教作祟,那我们所有修者就联合起来对敌,他们若是想害咱们,咱们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一名修者振臂高呼,引的其他隐世修者也热血沸腾,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刘老道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旁不动声色闭目养神的爷爷突然开口说道:“唉!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还杀敌军片甲不留,你们怕不是隐世修行把脑子修杀了,如今什么年代了,你们的认知不会还停留在那兵荒马乱的时代吧,你们要知道现在杀个人可能都被判个死刑,犯个错都有可能无期徒刑,你们以为那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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