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学习的话~小玛丹利亚还是努力向我这个方向发展~至少会活得更快乐、更轻松哟~”
说着半真半假、难以分辨的话,他笑眯眯地,抽走了玛丹利亚手中的鬼牌。
在无人可知的阴影中,扶光低下眼。
感觉现在不是出现的好时机,她转身去了更远处,决定再给凯特前辈打个电话,顺便汇报一下她这边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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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光离开后不久。
这一轮抽鬼牌的游戏,以玛丹利亚的胜利画上句号。
西索状似无意地,又问了她,当时被抓的细节,还有没有什么能够想起来的。
不管是环境、对话、抓她的人的长相都可以。
然而,玛丹利亚还是一如既往地摇头。
据她所说,她真的完全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整个
()人浑浑噩噩的,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在惊奇马戏团的那个黄金鸟笼里了。
对于一个承受能力有限的孩子来说,遇到超出上限的痛苦记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机制,有可能会进行模糊处理。
另外,也有可能是抓住玛丹利亚的人,为了运输路上方便管理,所以给她灌了抑制精神的药物。
这是扶光的判断。
她还打算,等回头路过比较大的城市的时候,就带玛丹利亚去当地的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以防万一。
只是这些猜测,便没有和玛丹利亚多说。
为了帮上扶光的忙,这一路上,她如果有想起什么细节,也都会主动跟二人交代。
所以,对西索的询问,玛丹利亚并没有感到奇怪。
回答完,反正扶光还没回来,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已经心满意足的她,便往旁边铺好的垫子上一倒,决定小憩一会儿。
刚刚结束游戏,使用过的扑克牌依旧铺开满地,牌面描绘着死神与镰刀的JOKER鬼牌,就被放在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西索则坐在玛丹利亚旁边,若有所思地,单手摆弄着扑克牌。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收起扑克牌,指尖悄然搭上睡梦中的玛丹利亚的后颈,让对方陷入更深沉的昏睡。
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西索仔仔细细地,在玛丹利亚身上平时不易察觉的视觉死角,一寸寸摸索过去。
他的指尖最终停在了玛丹利亚的脑后。
——在那头漂亮的金发之下,有一块小小的、深入后脑的硬物凸起。
挑起眉,西索动作轻而迅疾地将其拔下。
那是一截不起眼的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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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与此地相隔数十公里的自然生态保护区边缘,失去操作媒介的链接后,侠客放下屏幕变黑的手机。
“被发现了哦,团长。”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