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说着,小脸立马皱了起来,模样像是要哭似的。
凤惊澜眉头皱了皱:“你放心,我没有怪你,刚刚只是在想一些事。”
青儿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奇怪,国公爷和那个端木先生碰到,两人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执意不肯让他靠近小姐半步,若非老国公出来做主,国公爷怕是早就将人赶了出去,后来那个
端木先生看了小姐之后,还跟老国公去了书房,关起门来谈了很久,奴婢瞧着那个端木先生貌似对府里很熟悉,跟国公爷和老国公也都认识。”
“哦,还有这事?”凤惊澜忍不住挑了挑眉,联想到那个端木晟看到她时的异样,显然是跟楚国公府有渊源的。“嗯,后来我无意中听到府中的老人说了一些旧事,那位端木先生十多年前曾在楚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与先夫人关系甚好。还说那位端木先生跟夫人曾经是青梅竹马,可惜后来端木先生去青宴台学艺,恰在这时容氏一族突然遭到灭顶之灾,只余了夫人一人,最后嫁给了现在的国公爷,听闻是国公爷横刀夺爱,害的夫人与端木先生生生错
过,还有人说……”
“说什么?”凤惊澜问道,隐约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干系。
青儿偷偷看了凤惊澜一眼,见她神色平和:“还有人说,小姐其实是夫人与那位端木先生的孩子。”
“什么?”凤惊澜这下子不淡定了。“小姐,奴婢是怕您回头听了那些流言蜚语,索性由奴婢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数,您可千万别信那些。这些话都是从沈姨娘屋子里传出来的,自打五小姐那般嫁了后,她便恨上您了,这事儿多半她是故意传的,嫉妒小姐即将嫁入战王府,想看小姐笑话。不过她现在也没好日子过,老国公知道后斥责了她一顿后,马上新夫人也要进门了,
到时候她自顾不暇,就没时间来使坏招对付小姐了。”
凤惊澜傻眼了,乖乖隆地洞,她只是睡一觉而已,怎么睡出这么多八卦出来。
难怪她那个渣爹一直不待见她,原来是怀疑她是情敌的种啊。
对于自己的爹是谁,说实话,凤惊澜真不在意,不过她倒是一直觉得自家那个便宜娘怎么眼瞎看上凤靖南这种男人。
自私自利,花心无情,做爹渣,做老公更是渣透心了,她那个娘真要是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其实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这跟她没什么干系。
凤靖南也好,那个端木晟也罢,谁是亲爹,谁是假爹,那都是过去的凤惊澜要考虑的事情,现在她更关系的是君无极的情况。
“好了,这些事回头再说吧,我们先去无极阁看看吧。”
凤惊澜放下杯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不顾青儿的阻拦,前往无极阁。
无缘无故昏睡了两日,她真怕君无极这两日内出现什么事,索性手术很成功,没有出现什么后遗症,虽然君无极现在还没醒过来,但这种情况反而适合养伤口。
凤惊澜亲自给君无极换了药,见他的伤口正在愈合当中,没有发炎等情况不禁松了一口气。
待一切收拾妥当了,凤惊澜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一旁的君泽身上。
“这两日给君无极上药的都是什么人?”
“回小姐,小姐昏睡不醒,沈医师受了伤,这几日世子都是由端木公子照料的。”
凤惊澜一猜便是他,这个端木溪风倒有些本事,从君无极伤口的愈合程度看便足以看出一二。
“那手术那天发生的事呢?可查清楚了?”凤惊澜目光变得凌厉,如今君无极已经暂时没什么大碍,也是时候处理这些事了。君泽微愣,没想到凤惊澜突然会问起,原本这些事都是他们内部的事,牵扯到一些那边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跟凤惊澜说,不过想到世子临手术前曾交代他若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