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
他对狐狸十二年前睡完少主就跑的任何不满和怨恨,统统消失无踪。
如果可以,他想去求求狐狸姐姐。
给我们少主一个名分吧!!
松知言听完嘴角抽搐。
白虎兄弟心眼这么黑,阿月又说只是馋他身体、和他玩玩而已,不会也被报复吧?
阿月糊涂啊!
松鼠的义气再次在瞬间战胜了鼠胆,他双手握拳,蹬蹬蹬走到青黛和即墨容伽身边,“阿月,我想和你说…”
青黛看他一副憋不出好话的样子,挑眉,“怎么了?”
一旁的即墨容伽也低头看过来。
“……”松知言刚刚扬起的尾巴悄无声息地垂落,连忙捂嘴,“我不渴。不喝水。”
青黛耐心即将告罄,“有话说话。”
于是,松鼠在某只少主的注视下,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好朋友传达生的信号,“阿月!你就从了他吧!”
黑心眼的白虎玩不起啊!
“小鼠,你……”青黛的长指温柔抚过松知言的脸颊,不等松知言浮现温情的感动,她抬脚就踹,“滚。”
踹完后,青黛摸着指甲,漫不经心道,“你想做什么?什么叫我从了你?”
即墨容伽垂眼看青黛时,眼皮盖下的弧度总会敛去略带锋芒的侵略性,变得无害,“他们不知晓,分明是容伽早早从了小狐狸。”
白虎属实是会哄,除了儿子少弋,青黛也从未见过这般百依百顺的。她哼了声,不再问。
“娘亲!娘亲娘亲!”
绮梦阁门口,一个红卷毛的小少年不知在台阶上坐了多久,见到他们身影,高兴地一路跑,胸前长命锁“叮呤咣啷”作响。
少弋在青黛身前半步停下,仰头直勾勾看她,“娘亲,这次出去你没有受伤吧?累不累?饿了吗?”
他问了一大堆,见青黛摇头,才慢慢补了句,“少弋天天都在想娘亲……”
青黛上前一大步,将小少年搂在自己臂弯里,大力去揉他的脸,“娘亲也想你。”
少弋红脸,乖乖被摸地东倒西歪,“娘亲…”
徐湛看那边母慈子孝,问松知言,“那小孩怎么唤月青黛作娘亲?她哪来的?”
松知言,“……她生的。”
徐湛眯成缝的眼睛张大,“什么时候生的?”
“具体不清楚。十几年前吧。”
徐湛一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热泪纵横,“原来是小少主啊!”
太感动了。
这小孩看着可真乖啊。
一定比少主听话,哦不是,比少主善良体贴数百倍吧!
在青黛怀中的少弋突然浑身一僵,他捏紧青黛衣袖,一双漆黑的眼静静地木住了,“娘亲,你……”
身上有白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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