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笑着回复:
“倒是没什么事!给陈姐姐去了信,告诉她酒楼的事解决了。”
赵嬷嬷一脸不信,“写信是真,感叹也是真。”
“你是不是还在想招婿的事?”
秦瑶低垂下头,为难道:“嬷嬷,我还不太想……”
“嬷嬷知道!”赵嬷嬷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嫁人就像投胎,投错了,这一辈子就完了。”
“嬷嬷先前觉得找个男人进来也可以帮你处理一些事,但是这品行的确是难以看得清的,若是一个不好……”
“算了算了,反正现在朝廷也没有要求几时必须出嫁,小姐多呆几年也是可以的,咱们慢慢看……”
嬷嬷宽慰着,反正她的身子骨也还硬朗,撑个几年肯定没什么问题。
秦瑶也放下心来,嬷嬷总是催着她也烦恼。
嬷嬷总归是为了她着想的,秦瑶又不能告诉她自己上辈子的事,嬷嬷能想开不催她自然再好不过了。
不用再烦成亲的事,秦瑶又说是了江家的事。
嬷嬷嗤之以鼻。
“那两家铺子算什么,不出三天,小姐您看着,老奴就让他们关门!”
秦瑶自然相信的,秦瑶家的生意涉及各行各业,那两家势单力薄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以前是靠着秦家吃便宜,后来是江流不知道找了什么渠道弄到了货源。
可是,不管他们有什么,秦家只要想对付他们,就没有不成的。
三天后,秦瑶正式接管了那家酒楼,而江家的两间铺子也因为亏损严重易了主。
正巧,酒楼的位置离那两家铺子还不远,秦瑶还欣赏了江家人过来闹了一场。
二楼,秦瑶看着窗户,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大哭的刘氏。
短短几天过去,她的光鲜就不复存在,现在正像个泼妇一样阻止别人搬店里的东西。
秦瑶听不清她嘴里说了些什么,不过看周围人一言难尽的神色,大概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话。
刘氏身边还跟着那个嬷嬷,只是嬷嬷根本不敢去拉她。
城西的院子太小,刚一搬过去,就处理了一批奴才,还有不少去家生子。
本来就不多的奴才,现在更少了。
可是她依然不敢得罪刘氏,万一一个不好把她卖了,卖个好人家还好,要是为了卖高价卖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嬷嬷呐呐站在一边,不敢阻止。
刘氏一开始只是骂,结果对面的人都不理她,只是低着头搬东西。
怒气一上头,她就让人去阻止,自然她带来的人被打趴下了,她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咒骂。
买下店铺的老板走出来,她还想上去撕扯,被那老板身边的人推了一把,成功摔倒在地。
刘氏又开始哭,秦瑶知道,她是在哭她以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