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左将军府里传出令人震惊的消息,薛凤娇死了,不但她死了,左将军想不开也自杀了。
这让谁都无法相信的,所有朝臣的第一直觉是,“不可能!”
然,事实就是如此。
在即将要散朝的时候,侍卫来报,说左将军的夫人卢氏正在皇宫的大门口跪着,说要求见陛下,状告窦炎,说窦炎为了女儿肖清障碍所以才害死了薛友。
而皇帝却叹了口气。
“章青志你去跟她说说,莫要攀咬他人,仵作不是已经验尸了吗?事实就是如此。”
章青志心里苦巴巴的,他早就知道,陛下他老人家,独宠他一人,但是他多么的希望,陛下您能雨露均沾啊!
他幽怨的悄悄的看了皇上一眼,口里答应的十分利落。
“臣遵旨。”
他十分恭敬的退出了大殿。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知第二日早朝,皇帝发现他的窦爱卿没有来,刚要张口询问。
侍卫又在在外面禀报说窦炎的儿子,窦青云跪在了皇宫门口那里,求皇上彻查杀他父亲窦炎的凶手,定要让凶手绳之以法,原因是,他父亲死在了那舞姬的肚皮上。舞姬也瞪着涣散的眸子死在了床榻之上。”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左将军府有关的人身上,当然也不排除薛家买凶报仇一说。
瞬间整个京都震惊了,两日之内死了两位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而表面上是相互仇杀,实际上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有种风雨飘摇之感。
当皇帝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拍大理寺卿宋清玉彻查此事的时候,却查出是杨氏恨窦炎对自己冷落十几年,又因发现他和养女窦圣衣有不雅的关系,一时失去了理智才杀了窦炎,这下整个京都哗然,这绝对是一个劲爆的消息。
窦青云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真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吗?他踉跄的到了母亲的住处,反复的质问母亲,而杨氏有些呆呆傻傻的一直重复着,是我杀了窦炎,是我杀了窦炎,他该死!
窦青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有些不相信母亲有那个本事杀的了父亲。
转不过来的还有窦圣衣,不该是这样的啊,她只是要要薛凤娇死而已,自己的丑事为何会抖出来?窦炎和自己的丑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啊!
最苦逼的就是窦炎,他早就发现了苗头,觉得窦圣衣是惹祸的根源,本就想着快点把这祸头送走的,谁沾上早晚得倒霉,只是实事不等人,根本就没给他那个机会,最后还是让这祸水淹死了自己。
皇帝寝宫的西暖阁里,墨子彻慵懒的倚靠在李姝在这里办公时的位置上,身体十分放松的和皇帝下棋,他的样子放松且随意。
皇帝手持一枚白字,目光在棋盘上找着能吃掉黑棋的空子,半晌都没找到,抬眼看看太子那个懒样。
“是你做的?”
“唔,心疼了?”
墨子彻淡笑着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
皇帝哼笑出声。“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本来朕还想让他们在嚣张一阵子,不过现在也不错,做的漂亮。”
对于父皇的表扬,墨子彻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皇帝终于找了个空子,放下了那枚白子。
“你真的不担心阿姝?”
“这是她的选择!”
“你好像是放下了她?真的要娶别人吗?”
墨子彻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父皇,嗤笑一声。
“母后最近好像是对父皇又不怎么理睬了呢!”
皇帝一楞,孩子气的手里的白子瞬间扔进了棋盒里。
“不下了!”
墨子彻轻笑一声,也不怕他生气,那我可就去看看母后了,也不知道母后今日吃的是什么!”
皇帝竟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武威营的校场上,此刻人声鼎沸,偶有叫好声还有助威的声音传出老远,武威营不比京都,唯一让这些青卫们期待的也就是每十日的晋考了,这也是他们唯一觉得最有趣的节目之一了。
今日正是晋考的日子,平日里都玩命的训练,只为了十日后能进一步,这样待遇也是提升了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