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
云轻烟又将目光落在独孤珩身上。
“独孤珩,我那晚之所以回应了你的吻,是因为我想绿我的前夫,此事我那晚也与你说的明明白白。不是吗?”
独孤珩:“。。。。。。”
“我为你解毒,你为我所用,并传我内力,这是你我之间早已达成的协议。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我,还是你的主子。我说的是事实吧?”
独孤珩:“。。。。。。”
别说了,别说了。
给无理取闹的我留点面子吧。。。。。。
被反问的句句理亏的独孤珩转头看向傅子仁。
“傅子仁,你只是云轻烟的男人之一,这,你也能接受?”
面对外人时,傅子仁端的一派清冷矜贵,如霜山皎月一般,语气里也尽是疏离冷漠,和面对云轻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面。
“与你何干。”
独孤珩瞳孔微颤。
“堂堂宣德国学富五车的大学士,竟心甘情愿的与多个男人共侍一女。这成何体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傅子仁眸光波动。
“本官觉得,这世间强者制定规则。有能力的男人可以有大房二房三房四房五房,有绝对实力和魅力的女子有多个夫郎也是合情合理的。用烟烟的话来讲,格局要打开。”
独孤珩瞳孔地震:“???!!!”
不是,你没病吧?!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东西?
“傅子仁,你也是读万卷书之人,竟能说出如此荒诞的话?”
傅子仁睨他一眼。
“你清高,你骄傲,行了吧。”
“本官生在钟鸣鼎食的世家,是个慕强的人,而烟烟是这个时代所向披靡的强者。”
“强者开创先河本就理所应当,所以本官并不觉得方才之言有任何荒诞之处。不像独孤盟主,一边嘴上说着接受不了,一边心不由己的放而不舍。”
“既如此,本官希望独孤盟主早日放下,早日免受这锥心之痛和煎熬之苦。”
独孤珩:“。。。。。。”
你和宸王怎么专干劝人放弃这事儿?
云轻烟闻言,扯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
“我的子仁觉悟竟然如此之高,啧啧啧,这觉悟、这气度、这格局简直配享太庙啊。”
傅子仁:“。。。。。。”
独孤珩:“。。。。。。”
随即,她望向独孤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