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郡主突然站起来大喊一声,全场顿时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就连正在展示自己优美舞姿的一位小姐,也停下动作看向她。
皇上就要落下的棋子突然顿住,抬头看向安慧郡主,见她眼里全是期盼之色。
他快速扫过边上的百里肖和胡周俩人,收回目光,又落回到百里肖身上,揶揄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摄政王,你看这……”
“正好臣带着王妃去喝杯茶水,皇上和安慧郡主请自便。”
百里肖故意曲解他们的意思,说完就要带着胡周往一边走去。
安慧郡主眼看百里肖就要拉着胡周走开,她急了:
“皇上,安慧想与摄政王王妃比棋艺。”
皇上又没开口叫他的王妃与安慧郡主比试,百里肖只当自己是聋的,拉着胡周一块,俩人都要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皇上看到百里肖这样,他能不知道他的皇叔此刻正在装傻呢?可他又有什么办法?这人可是他最敬的皇叔。
“皇上!“
安慧郡主又叫了一声,声音中的急切很明显。
皇上无奈,南郡王与南郡王妃还在这儿呢?他的皇叔可以装傻,他这个皇上可不能装傻?他不但不能装傻,他还要给南郡王一个面子。
“摄政王妃!”
皇上只能无奈的开口了,他本来的目的只想看戏的,可人家都开口叫他了,他能听不见?
皇帝都叫到她了,胡周也不好与百里肖一样装傻,她转过身:“皇上有事请讲!”
皇上心里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皇叔要娶这个女子做他的皇婶呢!与皇叔那德性都是半斤八两的。
“安慧郡主说想与你比试棋艺,不知道……”
“行啊!”一万年前的记忆都恢复了,围棋而已,她怕过谁?
“要有彩头!”百里肖帮自己王妃谋福利,他与胡周下过棋,知道胡周下的棋分分能秒了安慧郡主,所以才开这个口。
“我拿我的东珠做彩头。”
安慧郡主生怕胡周反悔,马上掏出荷包,在里面找出一颗圆润的和色泽极好的东珠出来。
“这东西本王的王妃不缺。”
不用胡周开口,百里肖就会为她讨价还价了。
“那你……那王妃想要何物做彩头?”安慧郡主觉得在百里肖面前说出‘你的王妃‘几个都让她难受,所以她才不要那么说。
“听说你有一颗鲛人泪,就拿那个做彩头吧!本王的王妃应该喜欢那个。”
说完,他暗暗握了握胡周的手,胡周就知道那个鲛人泪一定是不普通的东西。
“嗯!”胡周点头。
“好,那我就拿鲛人泪来做彩头,那不知道王妃拿何物做彩头?”
“这个。”百里肖把身上腰牌拿了出来。
看到那个腰牌,众女子们双眼都亮了起来,她们现在也说她们会下棋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谁不知道这腰牌是摄政王身份的象征,不说拿着这个去哪里办什么事了,光是出示这个腰牌,她们就能随意进出摄政王府,完全比王妃这个女主人还要主人的。
“好!王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