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小小的西夏国库,就是最富裕的大明国,我们都不屑为之。”
他那肥胖的身躯因为激动而不断起伏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中对白虎军的污蔑感到无比的愤恨,他对杀楼的信念无法想象,这个世上无人可以污蔑。
李风向前走了一步,表情严肃而坚决:“康强,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立刻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冤枉你们,国库那边可是有你们杀楼行动的证据。”
“嗯?证据?真的假的?”
康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但他很快还是坚守本心,说道:“不可能,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杀楼,想借你们白虎军之手来对付我们,或者就是你们白虎军捏造的,我们杀楼信念坚定如磐石,绝不会行偷鸡摸狗之事!”
李风摇了摇头,语气更加冰冷:“康强,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件事都不会就这么算了。大帅已经向我们白虎军施压,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如果你们杀楼真的是清白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你们就等着承受我们白虎军的怒火吧。”
康强心中开始有些害怕了,他知道杀楼虽然强大,但若是同时与西夏国和白虎军为敌,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他又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他咬了咬牙,说道:
“你们这是在逼我,我是不会屈服的。杀楼的兄弟也不会任由你们污蔑,明明是你们抢了我们的钱,现在却倒打一耙,你们白虎军真是无耻啊!”
“你说什么?”
白虎军的将领们都围了过来,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决,显然被激怒了,西夏损失的可是满满的国库,这胖子竟然还在纠结那区区一百多万银子,实在可恶。
其中一位将领说道:“康强,你最好想清楚了,现在坦白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继续执迷不悟,那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康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一方面是杀楼的名声和他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是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时而愤怒,时而恐惧,时而又露出一丝犹豫,万一真的是杀楼盗走了西夏国库那就是更大的事情了,因为那就代表杀楼已经堕落了,必须要报告总楼,让杀尊严查。
“这样吧,诸位将军且听我一言。”
康强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扫过周围的白虎将领,“你们放了我,我即刻回杀楼彻查此事。若这盗窃西夏国库之事真的与杀楼有所牵连,杀楼定不会姑息,必然会给你们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还西夏一个公道。
“可若是此事与杀楼毫无瓜葛,那么你们西夏也得为这污蔑之举向杀楼致歉,且昭告天下,为我杀楼正名,而且要将之前抢我们的银子全都还给我们。”
白虎将领们听闻此言,先是一怔,旋即像瞧着一个痴人说梦的傻子一般看着康强。
其中一位将领嗤笑道:“哼,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如此轻易便能相信你的话?杀楼向来行事诡秘,谁知道你回去后会不会就此销声匿迹,再无踪迹。”
另一位将领也附和着,满脸的不信任:“此乃掩耳盗铃之举,你莫要在此巧舌如簧,妄图蒙混过关。”
康强心中恼怒,却也只能强压怒火,他抱拳诚恳地说道:“诸位将军,杀楼虽行事狠辣,以杀为业,但向来光明磊落,断不会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我康强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定当全力调查,绝不食言。”
众将领依旧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此时,团长李风紧皱眉头,沉思良久。他深知这是一个棘手的局面,一方面不能轻易相信康强,另一方面又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找到真相。他缓缓开口:
“行了,如今我们也没有其他良策。这康强既然敢以性命担保,我们姑且信他一回。”
这话一出,将领们顿时炸开了锅。“团长,此乃放虎归山之举啊,不可,不可!”一位将领急忙劝阻,眼神中满是担忧:“这家伙是杀手,不可信啊!”
李风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喧哗,他看向康强,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康强,我们可以放你回去,但为防万一,我得给你下一种毒。”
“此毒发作起来,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定期服用解药,痛苦不堪。唯有你完成调查,回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才能得到解药。”
康强心中一凛,虽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但是也理解李风的行经,毕竟要是他也不相信别人放跑了还能听话,所以也只能应下:“好,康强接受李团长的安排。”
李风手一挥,命人拿来毒药,让康强服下。
而后,他对着康强说道:“你且去吧,莫要辜负我们的信任,否则,天涯海角,我等也定不会放过你。”
康强抱拳行礼,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将领们仍是忧心忡忡。一位将领忍不住对李风说道:“团长,这康强真的能回来吗?我们此举是不是太冒险了?”
李风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如今也只能兵行险着了。我们且拭目以待,看他是否能信守承诺。”
康强走后,众将士松了口气,孙旁喃喃道:“若真的是杀楼搬空的国库,那就有了追查的方向,库银还能追回来的。”
半晌后突然有一位将领满脸狐疑的说道:“团长,我看那胖子吃惊地样子不像是说谎,你说万一真的不是杀楼做的该怎么办?”
“别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不是杀楼做的,咱们抢了他们分楼,他们报复偷国库,合情合理。”
白虎将领们连忙呵斥,他们可不准弄错,要是真的错了,那可就连一点点线索和方向都没有了,只能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可是杀楼的业务都是杀人,没有偷盗先例啊!”
此话一出,李风身体一颤,喃喃道:“先例?先例!!好像他还真记得一个前科,大夏东都的国库好像也被偷过,而且是被搬空了,和现在的西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