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金山,松子鱼。”
“我也喜欢这两道菜。王爷喜欢哪个酒楼菜色?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去吃?”
魏以蕰微微笑:“日后再说。”
套近乎又没套成,莫不是这两道菜有什么缘由?李簪词夹了一夹面,黄澄澄的蟹膏跟面混在一起,口感细腻,鲜香味美。
屋里忽然传来婴孩的哭声,接着是男人哄孩子的怪异声,但孩子却越哭越大声。
老板娘正在给客人做面,心有些急,不小心还烫到了手。
婴孩哭得越来越大声,男人哄孩子的声音也越来越急,甚至不知所措。
“娘子,他一直哭啊,我哄不好他。”
李簪词看过去,是个强壮黝黑的男人,怀里抱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孩。
老板娘做好了面,端给客人,擦了擦手在系着的围裙上,跑过去把孩子抱过来,孩子估计一闻到母亲的气味,哭声立即就停了下来。
女人抱孩子进了后院,男人过来接客,忽然往他们这边看,男人视线定在魏以蕰身上。
“王爷。”
魏以蕰似乎不认识他,不过观察男人一板一正的行为举止,以及黑黄的肤色后,便认定是刚从海上演练回来的海兵。
昨日演习结束,他特意让人交接回来见一见家人,明天全部归队。
魏以蕰对他点了点头,“孩子几个月了?”
男人很激动,他是船长的副手,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看到恭王,果然气势不凡。
“回王爷,属下名叫张冲,孩子六个月大。孩子娘生了孩子,想补贴家用,开了这家店。属下爹娘走得早,娘子的父母也去了,平日娘子一个人带孩子,属下告假了便回来帮她两日。”
魏以蕰道:“孩子取名了否?”
“取了,张书华,请街边的秀才帮取的。”
魏以蕰道:“我给他取个表字,如何?”
张冲差点跪下磕头,孩子得王爷赐表字,那是多大的恩赐,“属下多谢王爷。”
“既然你是海兵,表字便取靖邦,如何?”
张靖邦?张冲嘴里念叨两次,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气势。
靖邦,平定、守护邦国。
“谢王爷赐表字,日后他一定是个忠精报国的好男儿。”
—
从粉店回到宅子,朱永已经回来,禀报道:“曹公公已经骑马离开了番禺。属下跟着他们的人马走出了五里地,继续让两个护卫跟着他们,一路确认他们到京城。”
就这么回去了?李簪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也许这辈子她跟魏以蘅并没有什么接触,不过是几次短暂的碰面,魏以蘅才不像前世一样疯?
不然派了曹公公这个大总管不远千里出来,就为了听她的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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