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飞才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心里冷笑一声,这不过是一个会使用暗器的小屁孩罢了,按照张振海说的那样,一没后台,二没背景的,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没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中医林逸就是我!”林逸说罢之后便是站起身来,紧接着便是朝着李飞才的方向走了过来,着一边走路嘴上也没有闲着。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飞才先生吧?啧啧啧,大人物来看病,来晚了,真不好意思。哎呦呦,不行啊,不行啊,我说李先生,你这人看起来是印堂发黑啊,看起来身体状态不太好,这嘴唇发紫,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这一定是房事过多,淫欲过度引发的肾虚之相啊。呦,你看看,你看看,李先生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难不成病情已经病入膏肓,要真这样,我就算被称为神医也没办法了,只能……”
林逸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看得李飞才心中一紧。
“你,你,你……”李飞才此时被林逸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实林逸说的还真的是没错。
自己这几年日子好了,便是放纵起来,因此这个肾虚还真的是有,严重的时候那是半天都不有反应,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当众说出来呢?
甚至这个一瘸一拐,要是不因为被什么东西打了那里一下,他何至于走路一瘸一拐的呢?
这个林逸简直是胆大包天,敢在这种情况下羞辱自己,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李飞才甚至已经想到了结果,等到一会这个林逸一定会被自己的手下给打个落花流水,到时候一定要把他带回到自己的地下室,第一件事就是先打他个半死不活,然后再把他那玩意儿给他弄个粉碎,让他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看着自己糟蹋他心爱的女人,不!一个人怎么够?一定要十个,让他看着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糟蹋他的女人才能解心头之恨。
“快给我上!把这家伙给我往死里打!”李飞才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似乎他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那群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是一个都没有动,不是这些人不敢动,而是林逸在起身之前又上给了他们一人一根银针,那些人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耳朵不好使了?没听到我的话么?我让你们去把这小子给我往死里打!”李飞才一边说话一边踹了离他最近的人一脚。
那人痛苦的抬起头来看了李飞才一眼没紧接着摇了摇头:“大哥,我们是在站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疼,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啊!”
“他奶奶个熊!你们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李飞才瞪着眼睛大吼一声,紧接着又踢了那人一脚。
“啧啧啧,李先生不要生气嘛,都是兄弟你要对他们好一点,这件事情啊,跟他们无关,是我,我用银针此种了他们的神阙,这个穴位真的是妙不可言啊!”林逸一边说话一边往前一步,此时他已经里李飞才很近了,手里的那根银针在阳光之下也显得格外的耀眼,那针尖上的点点寒光此时透露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气息。
李飞才此时眼睛瞪得无比硕大,心中充满了恐惧,这种感觉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记得最近的一次还是八年以前,自己刚起步被人拿枪指着脑袋的时候。
而如今这种感觉再次出现,让他一点也不陌生,恐惧,无限的恐惧居然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年轻人给自己的,这完全不可能。
他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自己混了这么多年,可以说就是在生死之间游行,刀尖上舔血,当初被人拿着枪指脑袋自己都活了下来,现在还有什么让自己怕的,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伙,仅凭一根银针能有多恐怖?
难道现在过得好了,有钱有势了,胆子还变小了不成?
更何况自己手下的打手无数,关系通天想要搞死一个林逸,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而此时真正受到惊吓的并不是李飞才,而是济世堂门口,站在林小雪面前的那个站得笔直的老家伙——张一陈。
张一陈早就见过林逸的飞针,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但是情况可是不同,当初的那个人离林逸的距离可是很近的,也仅仅是一针,他还是看得出来。
而现在林逸面对的是十几个人,距离少说也有十米远,短短几秒的时间,林逸究竟是怎么做到,同时击中那些在地上来回翻腾的身体的?
这究竟是怎样的力道和怎样的速度?
还有这准确度,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难道他是神?
张一陈很长时间都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林逸这个年轻人给他制造的惊喜越来越多,展现出来的能力也越来越强大,甚至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尤其是这种飞针之术。
飞针已经很少有人练了,更别提是银针这么细的武器,还要练到他这种地步,这究竟是要下多大的功夫?还有那高超的医术,那才二十多岁,难不成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
至于林逸还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张一陈是想都不敢想。
“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的兄弟都被我干倒了!”林逸紧接着又是上前一步,此时离李飞才的距离已经接近一米,再加上他那人畜无害的表情,显得无比的天真纯洁,但是在李废材看来如同恶魔一般,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讲这个叫做林逸的年轻人抽筋扒皮,饮其血,食其肉。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的到的,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我X你姥姥!”李飞才一边说话一边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不过他很快就放下了,因为他看到了林逸手中的银针此时已经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李飞才对危险的感觉极其灵敏,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是一只饿狗对一坨冒着热气的大便一样极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