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听罢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我打只是明白了。冯伯伯你说这家公司是不是为了报复你们才这么做的?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小心眼儿了吧?”
冯百万傲慢的哼了一声:“切,这种人多了去了,心有多大,事业就有多大,看看他们的公司这个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那个尤水又是怎么回事?”林逸此时还是有些疑问,毕竟这两个人很难联系到一起。
“我也不清楚,但是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许枚嬲了!”
“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尤水被许氏集团收买了所以才会这样?”林逸在一旁提醒道。
“不太可能,又睡着个人我太了解了,他是很难被人收买的,更何况他的背景也很厉害,百八十万的小钱他也不会在乎!”冯百万摇了摇头。
“背景?什么背景!”林逸有些吃惊。
“额,他也是道上的人,手下控制着好几家安保公司,我们商场的保安也都是他的人!不过这件事情也没什么,最可恶的就是褚半山那个老贼!”冯百万说着话便是瞪起了眼睛
“褚伯伯,他怎么了?”冯晨晨在一旁开口问道。
卫楠也是连连点头,不仅如此一向冷静的林逸此时也有些奇怪,难不成自己又算错了什么?
“哼!我今天调查这个许氏集团的时候发现他不仅是在收购我们家的股票,就连老褚他们家的股票也被收购了不少。我当时也是好奇,想要看看他们家损失了多少,结果这一看你们猜怎么着?那货的公司早就要完了,到处都是债务,股票一直从头绿到脚!”
“我看他这么着急想把我们家晨晨娶回去根本就是想要用我们的家产去填补他们的亏空罢了,这个老狐狸,真的是狡猾啊!”
冯百万一边说话一边拍着桌子,眼睛不断地往外喷火。
卫楠听罢之后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老褚再怎么说也是瘦死的的骆驼比马大啊,怎么会有那么多外债,你是不是看错了?”
冯百万听罢之后摇了摇头:“没有,我看的真真切切,为了调查这件事情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后来才知道,老褚公司的股票早就在跌停的边缘游荡了,而我们所看到的他们股票一直稳稳上升,其实都是他找操盘手在背后运作的原因。”
随后冯百万叹了口气,“老褚家的公司与我们不一样,虽说我们都是有股东的,但是我们总体来说还是属于家族式企业,但是冯家公司可是什么人都有,因此一直都是勾心斗角,尤其是我听他们一个股东说,最近法院好像刚刚传唤了褚世德,说是贪污公款!唉!好好的一个家,看来这次他们父子可要去牢里作伴了!”
“好了,好了,我看你就不要操心别人了,我们现在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管他们,再说老褚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不值得我们为他担心!”
卫楠跟冯百万可不同,此时依旧沉浸在褚世德对自己女儿欲行不轨的事情当中,因此对褚家那是十分的反感,此时有听说褚百万居然也想利用自己女儿来骗自己家的钱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知道这两个人都犯下了重大的罪行,心里是别提有多痛快了。
真是解恨!估计卫楠现在就是这么想的吧?
“我今天下午已经动用了能够利用的所有资源回收被许氏集团抛售的股票,只是这些股票无法一次性回购,只能慢慢来。虽然损失比较大,但是只要我们的股票能够收回,其他的也就都好说了!”
“这样也好,幸亏他只是想利用我们大赚一笔罢了,要是真的把股票放在手里当做筹码跟我们做交易,那可就损失大了!”
卫楠此时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卫楠刚一说罢,冯百万便是紧张起来:“老婆,你可是给我提了一个醒,这件事情恐怕么,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这家伙真的想利用这个威胁我们可就完了!林逸,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冯百万此时早就把林逸当做自己的家人看待,更何况林逸绝对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之一,他甚至敢肯定如果林逸不是从医而是经商的话,那么将来肯定是一个商界奇才!
“我觉得冯伯伯的担心是对的,许枚嬲曾经是想跟冯伯伯合作的,但是却被冯伯伯拒绝了,如果说他只是为了报复您,肯定会做的更过分,我觉得他现在肯定是在炫耀,示威,就是为了让您有危机感,知道他可以把您赶尽杀绝!”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呢?”卫楠再次开口问到,女人嘛,有时候还是没有男人想得长远,有时候有些自己弄不明白的事情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冯百万此时也是看向了林逸,想要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林逸听罢之后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的就是他绝对不仅仅想靠这个赚一笔钱那么简单,他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冯晨晨此时也是眼前一亮:“林逸,你说这些事情会不会就是许枚嬲干的?”
林逸点了点头:“我也有这方面的怀疑,他先是利用阿琴给你下药,然后拍下照片,之后再帮助褚世德对你欲行不轨,然后让你们两家产生见习,最后再把你们曝光,这样影响你们公司的名声,他好及时抛售股票大赚一笔。并且在你们冯家和褚家闹出矛盾的时候,她也就会被忽略,这样他有更多的时间谋划下一步的方案,之不过我们现在还是没有证据,他们也一定不会承认!”
说到这里,大家也都沉默下来,临沂所得的确有道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证据,再没有确定的咋行句能够证明对方做了违法的事情的话,就连警察也无可奈何!
紧接着沈妈便是开始上菜,虽然饭菜一如既往的丰盛,但是人们却什么胃口都没有,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塞着事物,各自都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