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见不得有人对自家公主无礼,“殿下是什么人,别说是禁足的,就是陛下的御书房都能自由进出,你也敢拦着?”
侍卫不为所动:“无诏不得进,谁来都一样。”
皓月还想再说,贝婧初拦下她。
她试探性地往里走,两边的侍卫伸出手臂,拦在前面。
贝婧初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就把两根手臂推开了。
。。。。。。好家伙,你们是拦了,只是没拦住对吧?
她总算知道那熊孩子是怎么进去的了。。。。。。
不过贝婧初还是退了出来,吩咐皓月:“你去找贵妃要手令。”
毕竟是贵妃下的令,要是谁都能闯,对她的威信不利。
之前揍嫣羽也是这个原因,奈何孩子太熊了,还皮实抗揍。
贝婧初反思了一下,难道是因为她揍多了,她已经习惯了?
那真是太可怜了。
贝婧初到无人的偏殿坐了一阵子,一会儿后,宫人匆匆拿着手令来了。
或许是因为贝嫣羽常来,杨氏的屋子并不显破败。倒是她的人十分憔悴,原本鲜妍的美人,现在像一个老妇。
身上有一股暮气。
贝婧初的到来是有人通报过的,杨采女知道她的身份。
她冷哼一声:“大公主见到长辈也不问安吗?”
再低阶的嫔妃也是长辈,皇子公主见到这些人,就算不行礼,也是要问安的。
杨采女问这个,是在礼数之中。
但是贝婧初没有理她,只是让长烟把一旁的矮一点的凳子擦擦,然后坐下去。
杨氏又讥讽道:“连礼数尊卑都忘了,殿下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吗?”
“果然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但是配上她仇恨的目光,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贝婧初拂了一下衣袖上沾的灰尘,并不被丧家之犬的吠叫影响。
“礼数你是长辈,尊卑,是我尊你卑。”
“我就是不问这个安又能怎样?你还能对我做什么不成?”
“你现在唯一会的,就是教唆你的女儿,和她的长姊作对。”
贝婧初说完后,杨采女痴痴地笑了起来。
“你果然是怕了,我就知道,让嫣羽对付你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