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酒纵然不觉得吃惊,还是忍不住问:“怎么死的,不是都停止用刑了吗?”
“她在被擒之前便服了慢性毒药,如今毒发身亡了。”
“什么毒?我师父去看了吗?”
“苏圣去了,他暂时也不清楚,只是让我来先给你汇报一下,尸体如何处理?”
沈凌酒摸着下巴,“难怪两日了,都没有她的同僚过来救她或者灭口,原来是事先便服了毒药,对方处理事情当真是滴水不漏,很难攻破啊?”
“而且……”
“而且?”听汇报最怕听的就是转折词,沈凌酒迈出的步子停在空中,“而且什么?”
“苏圣研究了那个刺客身上的人皮面具和沈煜书的是同一种材质,手法和工艺都看得出出自同一人之手,若是……”
沈凌酒的一颗心又揪紧了,“若是?”
“若是能找出这个幕后组织,那么所有问题都有答案了,只怕……”
沈凌酒,屏住呼吸,眼神纠结成一团,“只怕?”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代价巨大,苏圣说,这两张人皮面具都是……。”
“都是?”
蓝安行面色凝重,“都是真的人皮做的!”
“你是说这个幕后组织,剥人皮做人皮面具?”沈凌酒眉头一蹙,眼神扭曲,脑子立刻脑补夜黑风高月,乱葬岗的尸体被扒出来剥皮,偶有阴风吹过,绿光粼粼……
“咳……咳!”蓝安行打断了她的思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午时,司行儒让人去宫里传话,说小皇子练武中暑了,昏迷不醒,陈贵妃在御书房哭的妆容都花了,皇帝司行傲阴沉着一张脸,摔了砚台,大动肝火,“这个混蛋,竟然敢这么对待朕的皇儿,摆驾昭王府。”
皇帝带人来到昭王府时,蓝安行已经在府门恭候多时,不等司行傲发怒,便看到王府里冲出来一个小厮汇报道:“不……不好了,小殿下他……”
“他怎么了?”陈贵妃刚从马车里出来,闻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差点一脚滑倒。
“奴才给皇上皇上,贵妃请安,小殿下他……他……”
“小殿下怎么了?你……你说清楚!”蓝安行沉着脸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