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是服用了一点麻沸散,但并没有吃错春药,方才……你偷袭不成,便借机撒谎想要轻薄本王,对么?”
沈凌酒老脸一红,她确实没有吃错药,本来想趁机哄骗司行儒,想不到突然被人打断,她一时被分散了注意力,没了中药后的火急火燎,被他看出了破绽,好了,她知道了……他打发了禁军,是要腾出时间修理自己了!呜呜呜……嫁给控制力极强的男人……真的好命苦……
她不吭声了,怂了,自认倒霉的她,不动声色的往车门口挪着,万一这厮发起疯来,好方便逃走……
不知马车行驶到了哪里,车厢突然摇晃的厉害,沈凌酒本就头晕,此刻她更加头晕,她揉了揉眼睛,眸子里尽是惺忪的醉意,一个巨大的抖动,将没有扶好的她猛然掀翻在司行儒怀里,看着他渐渐沉下的脸色,她又看了看自己手掌按住的地方,那里似乎已经……刚硬成铁,那么,所以……他一直克制的隐忍着是为了什么?
司行儒嗓音沙哑不堪,道:“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冷俊的容颜蓦地在她眼前放大,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脸上,她躺在柔软的垫上,看着司行儒近在咫尺的脸,淡定冷静得根本不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看那么多的小册子,你每次就只学会了点火么?”
直到他的吻落下来,她才迷茫道,“小册子上面……出力的不都是男人么?”
司行儒皱眉,“你的意思是那些小册子是为男人准备的教材?”
沈凌酒抬手抽掉了发髻上沉重繁杂的金簪步摇,将其随意丢在马车上,满头青丝顿时倾泻而下,动作自然而然,干净利落,比起青楼里使出勾魂解数的柔媚的女子还要诱人三分。她长长吐了口气,半是清醒半是混沌,“难道王爷技术好,不是在上面学的,而是找人实践的?”
“本王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我还亏呢,怎么就眼瞎嫁了一个禁欲的男人?”
“你……”
“我……我怎么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司行儒便朝她重重咬下去,两人的呼吸均是一窒。他看着她的眼睛,道:“不准发出声音……”
“你咬我还不准我叫了?我偏要叫……还要叫得很销魂……啊……啊……”
“闭嘴!”
“不……唔唔唔……”
眼看马车已经快到王府,驾着马车的萧挚却不敢打扰马车里春意正浓的两人,只好打个手势,让马车继续慢悠悠的往前走,随行的人都自觉地把耳朵堵上,因为马车里的声音,实在……不堪入目!
随行的人都红了脸,就连在后一辆马车的青葵,都跟着堵住了耳朵。
这一晚,京都尚未休息的人都很奇怪,这昭王府的马车怎的围着昭王府转悠,就是不进府呢?
翌日
沈凌酒和司行儒一同入了皇宫,还未看到传说中的女尸,就听太监说:因为天气炎热,那具尸体又太过难堪,即便放在了冰棺里也抑制不住尸体全身腐烂的速度,所以太后亲自下诏,决定不到头七,三日后便收棺入殓,下葬皇陵。
沈凌酒走到冰棺面前一看,纵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