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行儒则保持了一贯作风,冷静从容。
她闭着眼都能想象到,青葵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八卦着她惊世骇俗举动的场景。
也是第二日她得知,昨晚,司行儒让萧挚找了几个男人去伺候堂堂西禹未来的国主……导致沈凌酒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的想入非非。
她多次表示想要去凌烟阁关心一下容华的‘伤势’如何?结果被苏玉楼告知,容华不是受,是攻,还是强攻的那一刻,她弱弱的咬了咬下唇,一脸遗憾,还以为可以高歌一曲菊花残满地伤什么的,看来容华实力着实不容小觑啊!这都下得去手!真是把西禹的脸面都丢光了,他长姐知道了不知会不会被气死。
后来沈凌酒问苏玉楼,容华心理状态有没有出现问题?类似于自杀倾向,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之类的。
然而苏玉楼只是淡淡的摇头,说他能吃能睡,能唱能跳,好得很。
沈凌酒眯了眯眼,让苏玉楼在容华的食物里投三天的泻药,她要他拉得怀疑人生,以达到菊花残满地伤的效果……
苏玉楼问她,你又看不到,你现在激动什么?
沈凌酒头垂得很低:……我……我可以靠想象!
苏玉楼:……
平岚镇,渔乔村
那日苏染从山里采药回来,听到孩童们一阵尖叫,还以为沈煜书死了,把她吓个半死,跑过去一看,才听说他醒了,不过很快又陷入了昏迷中。
这几日苏染不敢再乱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沈煜书床边,乔嫂那边已经在慢慢给她张罗她和大头的喜事了,她的拒绝在渔民的眼里是欲拒还迎,不好意思,苏染怕把这些野蛮的人逼急了,直接将她和大头关在屋里洞房,届时,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也不是大头的对手,为了稳住大家的情绪,她只好默认,尽力将婚期推迟一些。
眼下,她只盼着沈煜书快些醒来。
这日,苏染早早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晾晒完衣物她便端了水盆去竹屋给沈煜书擦拭,走近一看,却发现沈煜书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吓得苏染打翻了手里的水盆,她摸了摸他脖颈上的脉搏,尚在跳动,只是十分微弱,这是怎么回事?似乎病况一下子恶劣了。
苏染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毕竟缺乏经验,她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手伸到他的鼻子下方,探了探,她呼吸猛然凝固,完了……没呼吸了!
她咬住唇,急得额头冒汗,这时她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有本医书上似乎写到,可以给人昏迷不醒的人渡气试试,也不知这个法子行不行得通。
苏染犹豫不定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比起嫁给大头,她认命一般,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掰过男人的脸,捏着他的唇俯身便贴上往他嘴里吹气,糟了,也不知要吹多久?
苏染聚精会神的吹着,腮帮子鼓得生疼,突然身下的男人伸出手一把圈住她,一对深邃的眼眸赫然睁开,相互交叠的唇瓣仍然贴合在一起,男人因为口干,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染面上一热,看到他醒了,一时激动,竟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唇,血腥蔓延,让苏染又羞又囧又疼。
床上的男人眸子清明,似乎不像是刚醒的样子,这让苏染有些猝不及防,“你……你何时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