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强大,竟然还嫌弃她给他丢人了!
沈陵酒麻痹了自己一会儿,今夜受的打击太多了,以至于她下盘有些虚浮,见她要贴上来,他嫌弃的推开!
沈陵酒:“……”
下一秒她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不起来,开始使小性子,“我知道,你又生气了,我总是惹你生气!”
“嗯?”这话没错,可这气势怎么怪怪的?为什么她一副他生气了还应该反过来哄她的样子?
“我……我扭到脚了,你抱我回去!”
司行儒想了想,然后……抬脚就走,甚至还有点儿想跑的趋势:“你若愿意,今晚便躺在这里吧。”
万籁俱寂中,沈陵酒流下了难过的泪水,“你不抱我,我就去和绯璎那小贱人睡!”
两人就这么僵持半响,司行儒终于妥协下来,冷声道:“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
沈陵酒碍于他威慑的目光,依依不舍的把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但是撕的太快,她左边脸颊被扯得一片通红,看着她殷红的脸,他的眸子又黯淡了几分。
不知为何,沈陵酒总觉得司行儒很讨厌沈煜书这张人皮面具,简而言之,他讨厌沈煜书!为什么!沈煜书都死了他还不放过他?
本以为经过昨晚摧枯拉朽的折腾,此事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可沈凌酒又一次犯了同一个低级错误,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到底是她太傻太年轻,低估了外国人的心机。
第三天,绯璎公主绣了一个香囊给司行儒。
第四天,绯璎公主绣了一张手绢给司行儒。
第五天,在沈凌酒的忍无可忍中,绯璎公主绣了一双鞋子给司行儒!
第六天,绯璎公主绣了一条腰带给司行儒……
沈凌酒算是看出来了,这小浪蹄子是要用良家妇女的一百零八种武器变着花样刷存在感。
这日,绯璎公主刚来到司行儒书房外,就看到沈凌酒提了一把大关刀朝她走来,绯璎公主两腿条沉重得像是迈不动似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
“今日公主又想送什么?”
“王妃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就是晚上睡不着……发现也没什么可做的,就绣点东西打发时间,想来我绣得这么丑,是万不能拿来污王妃姐姐的眼的,便只好赠给王爷哥哥,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沈凌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手上是什么?”
“这个啊,这个是蹀躞(diéxiè)。”
“蹀躞?”
绯璎公主翻了个白眼跟她解释了一番,原来蹀躞这玩意,类似于现代的皮带上多了一些扣子,可以用来挂很多东西,比如佩玉,佩剑,腰牌等等,男人的佩饰不仅标志社会地位,还是修养,身份,权力,雅好的象征,颇具意义,很是讲究。
一番话听下来,沈凌酒就听出一个意思,这是鄙视她小学没毕业了?沈凌酒也不跟她废话,“来,你告诉我,你还会多少武器?”
“武器?”她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如果王妃姐姐非要称这些闺阁东西为武器的话,我大概还会琴棋书画,插花,烹饪,跳舞,各种乐器……”
不等她搔首弄姿的说完,沈凌酒便打断道:“绯璎,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从今日开始,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老娘没空陪你玩了!我敢保证我最坏的一面你还没见识过!”
绯璎抖个不停,那小模样太撩人,让人恨不能把她抱到床上,恶狠狠地压上去!
“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