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整个人都不好了:“孟先生,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坐吗?”
孟沛远笑了笑,一动不动:“我不放心,就想在这里看着你。”
白童惜忍无可忍的说:“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孟太太似乎有些太自作多情了,我不放心的不是你,而是这件礼服,让我猜猜看,要是我现在出去,你会不会直接拿把剪刀把它裁成一堆碎布呢?”
对上孟沛远似笑非笑的双眼,白童惜心底直犯虚。
他对她的心思还真是了若指掌,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先穿给他看,再告诉他礼服不合身,让他拿回去还给于素不就行了?
白童惜一边想着一边背过身去,在褪下上衣的过程中,坐着她身后的孟沛远呼吸一沉,亲眼看着她换衣服,折磨的不是她,而是他!
而白童惜呢,此时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只想快点应付了事。
褪下上衣后,她立刻把礼服套进头顶,之后起身让裙角自然垂落。
孟沛远玩味的扫过她略显臃肿的下半身,低哑道:“孟太太,你的牛仔裤还穿着呢。”
“我知道!穿上裙子再脱裤子不可以呀?”白童惜没好气的说,她才没那么笨呢,会让他白白看光身体!
孟沛远心想这个小白,这件裙子的露点根本就不在腿好吗?
她线条流畅的美背和纤腰,他可一点都没少看。
*
等白童惜把最后一只裤腿蹬到地上时,孟沛远早已欲火焚身,他现在只想将她锁进怀里,顺着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一路吻下去……
“哎呀!”白童惜把手背到身后时,才发现拉链设计在一个相当刁钻的位置,一个不小心,拉链头就卷到了布料。
余光瞥见孟沛远脸上的调笑,白童惜急的细眉紧颦,越不想被他看笑话,拉链头卡的越紧。
同一个动作僵持了半天,白童惜垂下酸涩不已的手臂,颇为气馁的看向孟沛远……
他回视她,了然一笑:“孟太太,需要帮忙吗?”
腹黑男,故意拿这种难搞的裙子耍流氓!
白童惜心底跟明镜似的,但心知他的企图又如何,还不是得靠他把拉链拉上?
她忍下郁闷,不情不愿的“嗯”了声。
闻言,孟沛远眸中掠过得逞的笑意,他伸出长臂,拥住她的细腰,朝自己的方向一送。
低低的“啊……”了声,白童惜倒进他结实的胸膛里,他用下颚抵住她的脑袋,视线落在她近乎赤裸的背上,灼热的手心随之覆了上去,代替主人的眼球名正言顺的吃起了豆腐。
“可以快点吗?”白童惜羞涩的催促,他的动作未免太慢了,她根本感觉不到他有在帮她拉拉链。
“快?”眉梢扬了起来,孟沛远故意错解她的意思:“男人太快,是病,得治。”
白童惜的脸“轰”的下烧了起来,她扭了扭身体,想摆脱他那只越来越往下的大掌:“我不要你帮忙了,你根本就是在玩我!”
听着她像含着砂糖一样的控诉,再看看她像染了胭脂一样绯红的面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孟沛远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猛地将白童惜压倒在身下,转穿为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