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恰有一人还未睡下,听其诱惑之音,更是无心睡眠。
不由起身走出帐外,见胡喜媚搔首弄姿,与白天相比,就好像换了一人似的。
那人看着便眼馋,却又怕文命知道了责备,于是搭讪问道:
“姻妹深夜不睡,不知于此何为?“
胡喜媚知他乃是假意矜持,于是调戏道:
“兄长,你看此间夜色正好,不如我俩去个僻静之处,赏月如何?”
那人不禁犹豫:“倘若你姐夫知道,怪罪下来,那我岂不是要遭大罪?”
胡喜媚笑盈盈道:“怕什么,此事你知我知,你若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我自然不会说,但只怕你说了,我自然难逃刑罚。”
胡喜媚撒娇道:“郎君,此事关系名节清白,我若是说出,岂不羞死人也。”
一声郎君,便把那人说得燥火汹涌,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当即上前由她牵往丛林深幽。
次日清早,文命发现队伍又有一人失踪。不禁纳闷:“怎么近日,总有人无故失踪?”
随行中有人回道:“想是他们受不了这辛苦,所以趁黑逃跑了。要不然,就是附近有妖兽,趁人熟睡之际,掳人食之。”
文命听了,觉得有理,便说道:
“既如此,那晚上睡觉之时,需得有人值守才行。要是发现妖兽来袭,可即刻通知大家抵御!”
三日后,胡喜媚又嗜血起来,便趁夜色走至营帐外。值守之人见她来,忙提醒道:
“姻妹断断不可深夜走荡,如今传闻有妖兽出没,还需谨慎为好。”
胡喜媚此时已经魔怔,见人如见佳肴一般,哪管你说的这些废话。只见她娇柔道:
“多谢兄长关心,我原本也是不敢出帐门的。只是心中甚是烦闷,不由望月感叹。”
“姻妹有何烦恼?不如说将出来,或许我可为你解之。”
只见胡喜媚故作伤感道:
“唉,我虽在人间,心却如同那月宫中的嫦娥一样寂寞。如今已是二五芳龄,却还不曾有人喜欢,真是苦煞我也。”
那值守之人见她这么说,自然不信:“姻妹莫要说笑,你生得天仙一般,怎会无人喜欢?”
胡喜媚不禁走上前来,轻抚其手,暧昧道:“那你,喜欢我么?”
那人只觉浑身酥麻爽快,羞怯道:“姻妹莫开玩笑,我乃一介贫穷布衣,哪里值得姻妹喜欢。”
“兄长此言差矣,我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不瞒兄长,自我来这第一天,就倾慕兄长已久。咱俩何不找个幽静之地,促膝长谈呢?”
胡喜媚说着,不由又挽其臂膀。
值守之人乃是壮年,哪里经得起此这番摆布,早被迷得神魂颠倒,与她一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次日清晨,文命发现时值人员失踪,不禁大惊:
“难道此地真有妖兽否?那我今夜值守,且看那妖兽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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