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胃痛吗?”霍司承脸色异常难看。
从她进来开始,他的脸色就开始止不住的难看,此时更是阴沉的像是随时要下一场类雷电交加的大暴雨。
本来就瘦过了头,穿着宽松的毛衣宽松的裤子,更显得里面空荡荡的衣服都大了一码。
他从来没见她胃痛过,就这么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日子,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邢婳又再试图甩开他的手臂,手还没收回来,人就直接软了下去。
一包厢的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借势”倒在了霍司承的怀里,柔柔弱弱的被他抱着。
这女人是,戏精上身吗?
她真的是……
云挽歌见她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惊慌的道,“你胃痛了吗?是不是胃病发作了?”?”
发作?
霍司承瞳孔放大,看了眼仍旧美艳逼人却已经半点轻浮浅薄都没有,只剩下满脸惊慌担忧的女人,抿紧了薄唇,一言不发的将把手搭在云挽歌的手臂,试图开口让对方扶着自己的女人横抱了起来。
邢婳的手从云挽歌的手臂上落下。
短暂的犹豫后她放弃了开口,因为那瞬间她无法保证自己开口后溢出的不是呻一吟。
真是……太疼了。
这久远得像是上辈子的胃疼。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剧情往诡谲的方向跑去,面面相觑。
最后是霍司承沉着脸抱着突然胃痛接近昏倒的女人离开了包厢,而云挽歌连沙发里的包都忘记了拿,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沈少霖回过头看着一干熟人,“怎……怎么回事?”
邢婳这女人就算了。
那新冒出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
霍司承一路飙车到医院。
还没到半道邢婳就痛得昏了过去,头靠在云挽歌的怀里。
胃病发作难以忍受,但一般也不会这么快就直接晕过去,只是她……底子太弱了。
二十分钟后。
邢婳躺在高级病房的病床上,手背扎着静脉注射的针头,偏头躺在枕头上,双眼紧闭,呼吸缓慢。
穿白大褂的医生问道,“您太太是不是有胃病史?”
霍司承望着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女人,冰冷的目光直视病床对面拿着纸巾替邢婳擦汗的女人,云挽歌接收到他的视线后抬起头,惊愕的问,“你不知道吗?你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他喉结滚了滚,俊美的脸宛如结了一曾薄冰,“我从来没有见她胃病发作过。”
“那是我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给她调理,研究过所有的药理食谱才让她慢慢好起来的,”云挽歌先是骄傲,随即又大怒,气急败坏的责问道,“你怎么照顾人的?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我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把她养得健健康康,为什么落到你手里都快比我开始遇见她的时候还要差了?”
看着这男人的俊脸,她才是真的气急攻心,冷冷道,“这就是她心心念念喜欢着的男人,不顾一切非要回来的地方,到底哪里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