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能差饿兵,有什么事咱们边吃边聊。”
陈庆招了招手,走在前面。
“嗯。”
相里奚缓缓点头,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
“爹,你学着人家点。”
相里菱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女流之辈,你懂什么!”
相里奚恼羞成怒,低声训斥道。
……
相里菱翻了个白眼。
我是女流之辈,你拉着我来壮胆干什么?
“不知相里先生有何疑惑?本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庆放慢了脚步,主动询问。
“哦,是这样的……”
相里奚不由把拿不定主意的地方一一告之。
陈庆听完,觉得有些诧异。
挺好的呀!
这还问我干什么?
“相里先生果然大才!”
“您尽管放手去做,出了什么差错我担着。”
“就算我担不住,还有太子给咱们撑腰。”
“况且陛下向来宽容,定不会因为一点疏忽差错责怪我等。”
相里奚神情复杂,苦笑着拱拱手:“有陈中侯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垂下头暗暗想道:陛下宽容?你可别扯犊子啦。
除了你这般圣眷正隆,太子看重的宠臣,我们这等微末小官哪有让陛下宽容的资格?
砰!
突然晴空一声霹雳。
相里菱说时迟那时快,猛地挡在陈庆的身前,清喝道:“陈大人小心!”
周围的士兵和婢女吓了一跳后,却该干嘛干嘛,不见忧惧之色。
相里奚紧张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眺望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不对。
他幽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我是你爹啊!你保护他干什么?
“菱姑娘……”
陈庆回过神来,立刻就想到是鹿、鹤二人在试爆火药。
从动静上来看,应该是搞出点东西来了。
“陈大人,小心有刺客。”
相里菱半点也不敢放松。
她的功夫比不上楚墨的同门,但三两个人也轻易近不了身。
周围的士兵不知道为何还未赶过来,她自觉责任重大,张开双臂勇敢的将陈庆挡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