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你蒙骗我和外男举止亲密的理由!”成德侯见孟如啄这样子,心里来了气,怒气冲冲地说道,“传本侯令!今日起,小姐禁足于其院中,非本侯令,任何人不得探望,直至小姐及笄嫁人之后!”
“父亲!”孟如啄双眼含泪,叩首道,“女儿斗胆以十四年父女之情,求父亲解除我与程渡序的婚约。”
成德侯听罢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解除婚约?你想都别想!来人,还不快把小姐带回去!”
孟如啄心如刀绞,她知道,成德侯不会同意她的请求但还是说道:“父亲,您真的愿意女儿一辈子被束缚在这高墙之内吗?”
但成德侯只是转过身,不看孟如啄,吩咐下人将她带回院。
孟如啄被带回了她的院子,这次禁足比以往都要严,如同铁链一般,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这高墙之内。
孟如啄望着院外枝繁叶茂的老树,心想就这样吧,这辈子就这样过去吧!
孟如啄及笄之后的第二日早上,程渡序带了许多东西过来,说是一个江湖少侠托他送过来的。
孟如啄及笄之后,她的婚事也就正式提上了日程,丫鬟婆子喊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活像个提线木偶。
只是在一切都准备好时,先帝却驾崩了,因着国丧,她们二人的婚事也就耽搁下来了,俩人都松了一口气,她们于对方只有兄妹之情,程渡序几年前就有了两情相悦之人,只是两家都不同意他们解除婚约,两人倒是同病相怜。
关了孟如啄许多日子,成德侯心里气也消了,这段日子也没有在京中听闻雾隐那位少主的事,估摸着吴如切回了雾隐,他便解了孟如啄的禁,还破天荒地让她多出去转转。
孟如啄却是同往常一样,未曾出过门,她不出门去,有人却寻了过来。
“笃”“笃”
是夜,孟如啄却失眠了,正是辗转难眠的时候,却听见了这些声响,她猛然起身,匆匆披上外衣,走到窗前,却停了脚步,几番犹豫,那“笃笃”声响个不停,非要把人吵醒才作罢似的。
孟如啄沉了沉心,开了窗,看见窗前那剑眉星目的少年……
“阿啄,”吴如切讨好地冲她笑了笑,却见孟如啄掉了眼泪,慌忙哄道,“阿啄,你别哭,别哭,好不好?是我不好,我没赶上你的及笄礼,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孟如啄抹了抹泪,笑着问他。
“今早入京的。”吴如切回道,又笑着说道,“阿啄,我们有一年没见了吧?我好想你呀!”
“我,我也想你。”孟如啄闷声说道。
“阿啄,”吴如切将手撑在窗台上,说道,“我真的很想你。”
“大半夜的过来,就为了说这些浑话?”孟如啄忍不住别过了少年炽热的目光,嘀咕道。
“这怎么能是浑话呢?”吴如切歪着头问道,又小心翼翼道,“阿啄,明天我姐姐会给你下帖子,你会同意吧?”
“当然!”孟如啄立马回道,顿了顿又赶紧说道,“夜深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也要睡了,明天见。”
话罢,孟如啄便将窗子关上了,吴如切对着窗子,轻声说道:“明天见,阿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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