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殊明闻言微一皱眉,还没开口反驳。
吕怀安却又拿出了老丈人的架势来,
“殊明啊,小女幔青确是做错了事。”
“是她对不住你,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只是,你也已经将小女以及她的一双儿女赶出了府,这件事便也算过了。”
“总不能,为了这事,又上吕家来讹钱不是?”
吕怀安知晓方殊明的性子。
他是个向来好说话,又心软的人。
从不会用国公爷的身份来欺凌别人。
再说了,吕如霜早就瘫了,现在也就是个活死人罢了。
正所谓,死无对证。
至于之前信中提到的她有一本私人账册,可那又怎样?
单方面记的账,他可没有签字画押过,凭什么就赖在他头上?
他说了一大通,身后的护院连声附和,
“老爷说得在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无凭无据,便上门讨账,便是讹诈。”
“就算是国公爷,也不能罔顾王法,不是?”
吕怀安闻言,微微昂起了头。
见方殊明被气得脸色通红,却无言以对,更是得意。
哼!
进了他吕怀安口袋的银子,再想要回去,简直就是做梦。
就算是国公爷,也休想。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我们国公爷上门讹你们的银子。”
国公府的护卫听了吕家人说的话也不乐意了,
“我们看你们是找抽!”
国公府的护卫气势如虹,说着便都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吕怀安见了倒是一点都不怕。
他知道国公府的人不敢真对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动武。
要是真动手了,他就算是伤了一根头发丝,也要将事情闹大。
方殊明必不会愿意为了点银子,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声。
而吕府的护院倒是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