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舒失笑,站在她旁边,掬起水往脸上泼。
汗珠和水滴顺着下巴滑到脖颈上,“今天起这么早?”
“提前适应一下嘛,明天要早八呢。”
身边突然站了这么有存在感的男人,短袖短裤,身上还散发着运动过后的男性气息,荷尔蒙扑了她满脸。
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程老师穿成这样,脸不自觉红了,心脏砰砰直跳,扶着洗手台的手打滑,下意识往他身上靠,手摸上程望舒的手。
程望舒伸手接她,因为运动量大,他双颊还留着淡淡的红晕。
水珠迷了眼睛,顺着长长的睫毛滴落,“亲一下。”
晓颂鼓着嘴漱口,清水芙蓉的一张脸对晨练后精力旺盛的程望舒很有诱惑力,喉结滑动着伸舌亲她。
吸到淡淡的草莓味,他想起晚上给她换了牙膏。小姑娘嫌弃薄荷味不好闻。
他
哼笑着吮她舌尖,大手掌上了她的腰。
水珠蹭了晓颂一脸,辛辣的薄荷味直冲口腔,霸道地长驱直入。
跨出一条腿横在她膝盖中间,把她困在大理石台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勃发的力量感把她往自己怀里按,烈火烤干了唇舌,只从她湿润的小嘴里吞吃津液。
男人呼吸急促,薄薄的短袖还一片潮热的汗珠,粗长的一根顶在她小腹上。
晓颂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弄得他呼吸越来越重,手钻进她衣服里抓揉。
亲得她直仰头,呜咽着搂他脖子,身子贴上去。
二人紧密缠在一起又绞又扭,呼吸浓重交错,晓颂红热的软舌快被他吃下去,整张脸都滚烫滚烫的,不知是不是被他蹭的,浑身也出了汗。
亲吻终于绵长下来,程望舒亲她脸颊鼻尖,从下巴舔到耳畔,舌头触到耳珠上硬硬的一颗,是她的耳钉。
“夜里戴着真的不疼吗。”程望舒腰腿往后挪了挪,上半身依然贴着她,手从她香喷喷的衣服里抽出来,摸她耳垂。
“不疼…”晓颂被他亲的舒服,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骨头一样趴在他脖颈上。“早上吃什么?”
“想吃什么?等我洗好澡给你做。”手从她耳垂摸回脸颊,爱怜地搂她。
“想吃煎饼果子!”军训的时候北方朋友带她吃了正宗的,这几天一直念念不忘。
程望舒还真不会做,他摸摸脖颈,低笑,“好,我研究研究。”
也没多难,实在不行出去给她买好了。
事实证明,会做饭的人做什么都好吃。程望舒给她现炸了油条,摊了煎饼,卷上生菜和里脊,比外面做的还要好吃。
早上有新鲜的水果供应。程望舒削了个芒果榨汁,剩下的给她切块当饭后甜点。
晓颂美滋滋吮着芒果汁,坐他旁边听课看书,效率都高了不少。
今天中午吃完饭,部门招新的结果就挂在了学校公众号上,晓颂的名字自然在内。
部长把她拉进文艺部的群,发消息说,学校要开办“百团大战”,需要做出企划书,晚上八点半开例会。
程望舒本来打算九点出发,卡着宿舍关门的点送她回学校,这下时间又要提前,晓颂虽然不舍,但对于第一次开办活动还是兴奋居多。
“这些社团也太多了吧!看起来都好有意思。”
程望舒看了一眼社团名录和活动要求,轻轻叹了口气,“现在都这么丰富了……”
他读大学已经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还没有类似这种的活动安排,更别说新兴的汉服、计算机等有关的社团了。
年纪大了,他也参与不进去这些东西了。
难以避免的,他生出些沮丧来。
以后她的生活会越来越多彩,自己和她的共同话题也会越来越少。
放心啦,就是纯甜甜甜文
程望舒喜提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