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抱了多久,裴澜鹤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要这样抱着睡觉?」
下一秒,四人果断分开。
谢迟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鹤儿你单身我们心疼你,但别忘了我们仨都是有女朋友的,睡在一起不合适吧?」
江应淮也跟着点头,夸张道,「是啊,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宿舍名声不保啊!」
靳酌勾唇,「鹤儿你抱俩娃娃睡得了。」
裴澜鹤失笑,「善良点儿吧,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们。」
几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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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靳酌和秦迎夏回了海月湾公寓。
两人刚从医院回来,靳酌腰上的伤口也拆了线。
他这一个多星期都是只能擦身子,这下拆了线总算能好好地洗个澡什麽的。
秦迎夏将顺手买回来的玫瑰花插进餐桌上的玻璃瓶里,又在花瓣上洒了点水。
红玫瑰娇艳欲滴,在阳光下很是诱人。
「宝宝…」
靳酌又黏了过来,在她颈侧轻蹭,「想洗澡。」
秦迎夏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之前在A市的病房里,靳酌受了伤不方便,都是秦迎夏拧乾毛巾给他擦身子的。
这回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还缠着她进浴室。
「靳酉酉,大白天的,正经点儿呢?」
他抬手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扭过来与他接吻,唇-舌分离时带出-银-丝,「正经不了一点。」
「酉酉你…」
秦迎夏还打算说些什麽,结果直接被靳酌弯腰打横抱起来,「听不进,只想要你。」
她脸色慢慢染上红晕,最后直接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走。
靳酌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强势地挤在她中间。
女孩今天穿着的牛仔短裙被他-推-高,大-腿-被他禁锢在掌心。
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软腰,薄唇微凉,顺着她的眉心寸寸往下,来到她身前。
秦迎夏惊觉一凉,又在下一秒贴上他炙热的胸膛。
她手脚并用地挂在靳酌身上,像只树袋熊般离不开枝桠。
花洒落下的温水淋在他们身上,秦迎夏背后抵着冰凉的磨砂玻璃,前面是他过烫的体温。
秦迎夏被靳酌亲了个遍,被放下来时根本站不稳。
她的视线触及到他腰上的伤疤,伤口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