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着,与她十指相扣,「我不是个浪漫的人,只是在遇见你之后,浪漫对我来说可能就有点…无师自通?」
秦迎夏停下脚步,不愿走了。
靳酌蹲下身来,「上来,背你。」
她趴在他的背上,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尖,「酉酉,你不仅是个浪漫的人,还特别会撩人。」
「说错了,」他的嗓音温柔缱绻,如同今晚的夜风轻轻拂过发梢,「不会撩人,但擅长撩秦迎夏。」
秦迎夏在他脸上亲了个唇印,「你快猜猜我今天的唇釉是什麽味道的…」
靳酌轻笑出声,勾住她腿窝的指尖摩挲了下,他偏过头,亲上她的粉唇,特意探出舌尖轻轻-舔-舐,「蜜桃味的。」
有路过的小朋友看见他们亲亲,赶紧把眼睛捂住,「哥哥姐姐亲嘴巴会怀孕的。」
秦迎夏贴近靳酌耳畔,「怎麽办,要带坏小朋友了。」
「那跑吧…」靳酌说完就背着跑了起来,「小宝要抱紧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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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悄然而至,帝大的百年校庆就快来临,三大社团又有的忙碌了。
尤其是学生会,谢迟这几天组织筹备庆典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谢迟在阳台上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宿舍三人都纷纷探头出来。
原本谢迟在阳台洗头的,只见他脑袋上还顶着泡沫,手心攥着一团黑,「头发!哀家掉头发了!还掉了这麽多!」
江应淮看见那一团头发,不禁咂舌,「妈呀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阿迟你就要变成地中海了!」
谢迟:「哒咩!哒咩啊!」
他已经能想像到自己变成地中海后虞枝枝把他踹了的场面了。
三人就那样看着谢迟的眼圈越来越红,眼看着就要哭了。
「打住。」裴澜鹤从阳台扯了条干毛巾搭在谢迟头上,「哭哭哭,和虞枝枝的缘分都让你给哭散了。」
谢迟果然将眼泪憋回去了。
靳酌忍不住打趣道,「阿迟你是真的娇,小娇夫?」
「…如果是枝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瞧你这德行。」
「那咋了?」
裴澜鹤静静地望着他俩,笑了,「你俩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谢迟轻哼一声,回到阳台将头发上都泡沫冲了。
他等会就要去问虞枝枝如果他秃了她还会爱他吗?
靳酌懒懒地往后一靠,「我就是娇,那咋了?我一直忘了问了,鹤儿你追人追到没?」
人在最放松的状态下会下意识将问题的答案脱口而出,「没。」
话音刚落,连裴澜鹤自己也愣住了。
宿舍里安静的可怕,下一秒江应淮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来,「什麽啊什麽啊什麽啊?追谁啊?鹤儿要追谁啊?怎麽没追到啊?怎麽了怎麽了?」
江应淮好像那瓜田里吃不到瓜的猹。
谢迟闻声凑过来,「鹤儿有喜欢的人了?瞒的这麽好?谁啊谁啊!哪个学院的姑娘啊这麽难追?」
好了,这下又多了只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