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古怪的看了眼庾文君,嘿嘿笑道:“庾小娘子,你不懂了,这叫闺房之乐,与自强自立没一点关系,她们帮本将洗,本将也帮她们洗啊,取长补短,正是这个道理。(。)”
刷的一下,在场的女子们除了庾文君一瞬间粉脸涨的通红,均是心中暗啐,荀灌娘虽未经历过人事,可这个长与短指的是什么,她还是清楚的,其余诸女更是不用说,早被补过无数次了。
庾文君还待开口,荀灌娘却止住她道:“好了,文君别说了,你和为师回帐休息罢。”她明白,这种话题尽量少扯,越说下去庾文君越吃亏。
云峰也不再说笑,直接点名道:“昨天是袆儿,今天该轮到诸葛女郎、小兰与小慧了,来,抓紧时间,别再耽搁了。”他不点张灵芸,张灵芸从不与他共浴,苏绮贞暂时还指望不到。
被点到名的三女均是欣喜不已,小兰与小慧相视一眼,小兰强忍着羞意道:“请将军先与女郎过去,咱们收拾好了碗筷就来。”
。“荒yín!”庾文君低低嘟囔了句。
荀灌娘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刚要招呼庾文君离开,一名亲卫却匆匆奔了进来,急忙道:“禀将军,城里出事了!贼兵闯了城里,正四处劫掠百姓!”
“什么?”云峰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有多少人?”
亲卫答道:“刚刚不久。()布于城内监视石头城的弟兄们一发现贼兵进城。立刻赶来报信!而人数约有三四千人,听其号名应是刘遐亲弟刘胤部,贼兵由城北入城,一进城便分散开来,直接散入了街巷。”
“砰!”的一声巨响,荀灌娘重重一掌把几案击成了堆碎沫,大怒道:“该死!朝庭可曾出兵阻止?”
“那名弟兄离去时,朝庭尚未有动静。”亲卫也较为气愤。
“断山!朝庭或许不会在意此事,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速速发兵前去杀光这些贼子!”荀灌娘狠狠盯着云峰。
云峰面sè凝重道:“传令。全军集结!”
“遵命!”亲卫快步离去。
“当当当”,营寨jǐng钟长鸣,亲卫们一队队的注入到湖畔一块不太大的空地,当云峰等人快步来到时。除了受伤的亲卫,所有人皆已集结于此。
云峰看向张灵芸道:“灵芸,这次你留下来守寨,为夫带绮贞去活捉那些畜生,一刀宰了,倒是便宜了他们!”白天是苏绮贞看家,晚上自然轮到张灵芸。
张灵芸俏面含煞,催促道:“云郎你动作快点,别再耽搁了。”
云峰点了点头,喝道:“弟兄们。流民趁夜劫掠百姓,咱们决不能坐视!现在听令,你,你,还有你,你们这几队合计千人留下守寨,其余分为三十五队,每队百人,全城搜捕流民,争取抓活口。但凡反抗者杀无赦!以三声呜镝为号,于石头津集结,出发!”随着一声令下,轰隆隆的马蹄声再次响彻了天际。
同一时间,苏峻匆匆步入刘遐营寨。一见面便责问道:“师兄,你军中怎么回事?怎么有军士冲入了城里?是谁的部属?你白天还答应过师弟暂时约束军纪的。莫非这么快就忘了?”
刘遐有些不悦的看了看苏峻,不以为然道:“又不是干什么,不过是进城请些女人来给大伙儿寻个乐子,舍弟刘胤主动请缨,为兄也不便却了他一番好意。你看,咱们走的匆忙,寨里连条母狗都没有,将士们憋的太苦了,师弟你也是男人,应理解他们的苦衷啊,你放心便是,为兄曾交待过别伤了女子xìng命,仅请来做个几天客罢了,过些rì子便放还到城里。”
“唉!”苏峻重重叹道:“师兄,师弟倒不是不通情理,而是王敦趁机出兵该如何?朝庭会不会横加干涉?”
“这个。。。。”刘遐一怔,显然没考虑到这么多,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师兄以为朝庭必会睁只眼闭只眼,仅三千余人入城,又能翻出多大乱子?何况朝庭尚有倚重你我二人之处,怎会为些平民女子与咱们翻脸?为兄还特意叮嘱了莫要惊扰士族。至于王敦那里,师兄确是考虑有所欠妥,师弟你可有补救之法?”
苏峻沉吟道:“如今只能引兵接应令弟,以防不测,这样罢,峻点五千军卒,师兄你出一万人,扼住石头城,王敦不出兵便罢,若出来最好,或可一战溃之!”
刘遐赞同道:“好!事不宜迟,咱们师兄弟各自点兵,限半个时辰内召集兵马,于寨前汇合!”说着,大步向帐外走去,苏峻也跟着返回了自已营寨。
流民入城的消息很快传入了宫城,君臣们重新聚集在了本昊殿,听完五兵尚的的汇报后,司马绍首先定了调子:“朕认为倒不必大惊小怪,无非是要些财货女人罢了,天一亮自然会退走,姑且听之任之,众卿意下如何?”司马绍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白天首次对温庾二人占了上风,不自觉得的摆起了君主的派头。
“哼!”温峤暗哼一声,并不接司马绍的话头,在他看来,司马绍越来越不安份了,心里不由得冒出了废长立幼的念头,当然,他也明白司马绍不好废,必须要创造机会,如果实在阻力太大,温峤眼里一抹厉芒一闪即逝!
汴壸连忙接过来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外兵入京抢掠,而朝庭置之不理,自古以来除了汉末董卓入京从未有过,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诚然,臣明白陛下的顾虑,苏刘二人尚须倚重,却不可放任,否则,今rì既能纵兵劫掠,他rì也能兵逼宫城!陛下,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以至rì后酿成大患啊!”
郗鉴挥挥手道:“汴尚言重了,若真是纵兵抢掠,就不会仅有三千余人入城,依老夫猜测,他二人不过是搞几个营jì给将士们解解乏罢了,陛下说的对,何须小题大作?”郗鉴是流民帅出身,自然通晓流民们无法无天、毫无军纪的禀xìng,如今战事稍松,光人放松了不行,裤裆里那根鸟也得放松放松啊!
庾亮眉头一皱,似要开声,温峤赶紧连打眼sè阻止住。司马绍并未有任何觉察,突的灵机一动,点头赞道:“不错,那个人不是自命为爱护百姓么?总不至于视若无睹罢?交由他处置便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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