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强掳为女奴,是极其的不幸,而由此受到伤害没法做一个正常女人,则是不幸中的更不幸!云峰看向了被强按在自已怀里的苏绮贞,她的无助与彷徨令人心酸。
暗暗叹了口气,云峰强笑道:“绮贞,你不要着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种情况不是病,更不是石女,而是人体对自已的一种保护机制在发挥作用,只不过,如今你的身体虽已完全恢复,甚至还有极大的加强远超于常人,可是这种机制并不知道,依然在本能的抗拒外物进入,因此才会有疼痛感传来。”
“机制?绮贞怎么不明白?”苏绮贞的抽泣声小了点,云峰指出自已不是石女,使她稍稍放下了心,不过,那张梨花带雨的秀美脸庞却现出了一丝茫然。
一阵无力感涌上了云峰的心头,诸多的现代名词真的很难用古人能够理解的方式来阐述,正如机制,它是生物学与医学上的名词,指生物机体结构组成部分、以及其间发生的各种变化过程{的物理、化学xìng质与相互关系。
现代人一听就懂,即便说不出完整的意思也能心领神会,可是如何才能让苏绮贞明白呢?云峰几乎要想破了脑壳子,却始终找不出恰当的词汇来代替,只得举例说明:“绮贞你是不是不理解?哪,打个比方来说,手指放在火焰上会感到疼痛,既然如此。人看到火焰会本能的躲开以避免再被烧到手,而绮贞你的情况恰恰与此类似,这么说是不是容易理解?”
苏绮贞寻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呼~~!”云峰长吁了口气,又笑道:“绮贞你别有太多想法,这种症状可以通过定期的康复xìng训练得以恢复,如果顺利的话。只要几个月就可以了。”
“将军,您不是在安慰绮贞吧?”苏绮贞将信将疑的问道。。。
“哪能呢?”云峰古怪的笑了笑:“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态,别老想着它。然而就是恢复xìng练习,其实很简单。。。。”说着,云峰把手搁在苏绮贞的盆骨位置。又继续道:“首先是做这里的肌肉绷紧与松弛练习,松弛时本将轻轻用手指插入你的那个里面。每rì三次,每次半刻,直到用两根手指插入而不感觉疼痛时,男女间才可以试着再做那事,而且最好是女方骑在男方身上,由女方来引导、控制动作。通过上述治疗,你完全可以恢复正常。来,绮贞,咱们现在就开始。”说完。云峰坐起了身子。
刷的一下,苏绮贞一把将云峰拉回床上,一张俏脸已是烧的通红滚烫,连声道:“不行,不行。这太丢死人了!何况女子哪能骑在男人身上?”在当时,男女一般做那事的时候,常用的体态是男上女下,或老汉推车,而女上男下则被认作有悖伦常。
云峰的诸多妻子里,只有张灵芸与靳月华偶尔会采用这个姿势。张灵芸对云峰具有心理优势,当年这人还是自已的下属呢,因此骑在他身上很正常。而靳月华出于感恩心理,抱着只要云峰高兴,自已做什么都行的心态,尽管很不习惯,也只得依从了他,至于其他女子,那就怎么都不愿意了,总之,绝对不能骑在男人身上。
这时的苏绮贞,已是悲伤尽去,换成了一幅宜嗔宜羞的模样,浑身散发出了一股诱人的媚态,云峰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胸,嘿嘿笑道:“绮贞,手指与那玩意儿有什么区别?不过是长短与大小的不同罢了,话又说回来,手指不也是本将的吗?又不是别的男人的手指,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不行,就是不行!”苏绮贞坚决不松口,还扯来白绸,把自已裹成了个粽子。
云峰正待再劝,却听到“砰~~!”一声巨响,殿门大开,不禁愕然望去,正见张灵芸与庾文君急匆匆奔了进来。
“绮贞姊姊,你怎么了,你干嘛哭啊?将军是不是欺侮你了?”一推开门,庾文君就大声嚷嚷道。
原来,从大殿离开之后,庾文君对这俩人的第一次很是好奇,她知道苏绮贞的过去,也知道苏绮贞始终在回避着云峰,心想他们会不会发生些意外呢?越想越是按耐不住,于是,把这心思向张灵芸一说,张灵芸恰好也有些担心苏绮贞,师姊妹俩一拍即合!
张灵芸先把宋袆哄睡着了,随后便与庾文君摸到寝殿外听床,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隐约飘来的笑话还令这对师姊妹捂着嘴偷笑了好一阵子呢,接下来又是细若游丝的呻吟与娇喘声,庾文君的小脸蛋都涨的通红,却不捂上耳朵,倒听的起劲的很,再往后苏绮贞突然失声痛哭,这两人同叫不妙,双双猜测着里面发生了什么,最终得出一致结论,那就是苏绮贞不愿意而云峰使强!
庾文君的正义感被熊熊点燃,根本没法漠视,当即冲向大殿,一脚踹开了殿门!张灵芸拦阻不及,只得跟了上来。
龙床上,苏绮贞裹着白绸面对着墙壁,云峰却全身光溜溜,支起半个身子探头向外望,尤其是那根鸟儿,高高顶在了半空中!一见来的庾文君,云峰心头大乐,也不遮掩,呵呵笑道:“咦?庾小娘子,你这是来干嘛的?莫非是按耐不住相思之苦,来自动献身了?”
“啊~~!”庾文君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尖叫,她猛然留意到,云峰的两个头都在瞪着自已呢,一瞬间,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连忙转回身子,扑进张灵芸怀里告起了状:“师姊,您看看将军,他还要不要脸了啊?”
张灵芸一阵无语,男女间干那种事不脱光了难道还穿着衣服?何况是你自已踹门冲了进来,人家也没碍着你事吧?
暗自摇了摇头,张灵芸无奈道:“云郎,你也是的,文君可是黄花大女郎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不遮不掩,妾看你就是存心的!快把衣服穿上罢,绮贞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云峰也不分辩,找了块布头往腰间一围,反问道:“灵芸,你与庾小娘子怎想到来寝殿?”
张灵芸俏面一红,她怎好意思说出实情呢?只得打起了哈哈:“呵呵~~是这样的,妾与师妹刚好从外面路过,听到绮贞的哭泣传来,云郎你知道的,师妹富有正义感,以为绮贞被你欺侮了,情急之下,这便跑进来了,妾拉她不住,就是这样。对了,绮贞究竟怎么了?”
云峰收里偷笑,却不说破,转头示意道:“绮贞好好的,为夫可不从欺侮她!”
“不要脸!”庾文君这时也回头,见云峰仅围住了下半身,上半身仍裸露在外,忍不住低低啐了声,又跑到床头探着身子问道:“绮贞姊姊,将军有没有欺侮你?别怕,你和文君说,文君帮你出气!”
张灵芸也跟了上来,苏绮贞却一声不吭,连脑袋都裹进了白绸,干那事被人撞破,又是全身**,她哪有脸面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啊?
庾文君一看苏绮贞没有动静,又伸手去拽白绸,不料,苏绮贞死死抓里布头,就是不把脑袋露出来。
张灵芸疑惑道:“云郎,究竟怎么回事?”
云峰看了眼苏绮贞,略一犹豫便开口道:“灵芸,是这样的。。。。”话才吐出,苏绮贞就把蒙住脸庞的白绸掀开,尖叫道:“将军不要说,绮贞求您了!”
师姊妹相视一眼,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云峰却正sè道:“绮贞你不要逃避,没什么好丢人的,既然你不愿让本将帮你,那由灵芸来也是一样。”说着,不顾苏绮贞那楚楚可怜的哀求之sè,云峰把苏绮贞的情况和盘托出,又详细道出了治疗方案。
“啊?怎会如此?”张灵芸不由得惊呼出声,苏绮贞的病症她尚是首次得闻,其实也好理解,古时生理卫生知识匮乏,有哪个女人会专门为那地方的疼痛去求医问药呢?指不定就被当成了yín荡女子,何况大夫一般都是男人,这如何能开得了口?
惊讶还未完全平息,张灵芸的俏脸就于转眼间变的通红滚烫,一时颇感为难,虽说她偶尔与宋袆、诸葛菲打打擦边球,却也仅限于互相抚摸身体,最多也就是意乱情迷时拥抱亲吻一阵子,而把手指探入对方的那处地方,那可是从来没有过。庾文君则是小心肝一阵狂跳,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已,她两腿之间的头筹早被姚静拨去了。
云峰又耐心劝道:“灵芸,你jīng通医术,这时候你是大夫,绮贞是病人,你与绮贞的关系是医患关系,其他都不要想,而且这是绮贞过上正常生活的唯一方法,只能由你出手,换了任何人,包括诸葛女郎她们三个都不行,她们不懂医术,掌握不了火候轻重。”正说着,云峰又瞥了眼张灵芸的胯间,不怀好意的笑道:“这样罢,如果你心里没底,为夫先替给你示范一下,你好好体验体验,如何?”
张灵芸狠狠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去!少来这套!你当妾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都别想!你快点回去罢,绮贞交给妾了,宋家妹子已经睡着了,你动作轻点,别惊醒了她。还有,jǐng告你啊,不许在外面偷听!”
庾文君也示威xìng的举起了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