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杨小兰叉腰与她对峙着
,噼里啪啦继续输出:“这钱婆子抢东西又不是一两次了,政委都教育过她好几次,二副营长也多次登邻居家的门道歉。”
“今天到了你这里,却让我这个被抢了东西的向她道歉,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非不分,纵容坏人,思想品德课本是从屁眼里读进去的吗?”
孟晓颖平时在文工团是被人捧着的对象,在家里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这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当场就被气得眼圈红了,眼泪也飚了出来。
徐薇见她都哭了,跳出来指责杨小兰,“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们好心好意来帮你们调节关系,你却还骂晓颖,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谁要你们这狗屁好心啊。”
杨小兰张嘴反呛,叉着腰怒气冲冲:“强盗抢了别人的东西,你们还偏帮着强盗,你们这是什么好心,我看你们的心都黑透了。”
“就是,也不知道哪来的脸说出“好心当驴肝肺”这句话来的。”许露跟杨小兰关系好,也站出来帮衬她。
另一个军嫂也附和:“以前以为文工团的人都是念过书有文化讲道理的,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有文化又怎样,是非不分,还爱多管闲事,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这钱婆子是家属院出了名的毒瘤,人见人厌,谁家提起她不想骂两句啊。这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揪着杨小兰给钱婆子道歉,她们脑子刚是被谁砸了吗?”
“那个老东西上次抢我儿子的鸡蛋,我当时就想找她拼命的,若不是我男人拉住我,劝我算了,不然我高低要让她吃一嘴鸡粪。”
“一团二副营长也是倒霉啊,摊上这么个丈母娘和媳妇,我看他日后前程堪忧啊。”
“你们没注意到二副营长和陈二燕关系很差了吗?他每天天没亮就出去训练,一日三餐都在食堂吃,白天不回来,晚上也操练到很晚才归家。听他家刚子说,他爸晚上跟他睡,现在都跟陈二燕分房睡了。”
“二副营长多好多上进的人啊,娶这么个媳妇,真是倒霉啊。”
“娶妻当娶贤,娶陈二燕这么个媳妇,还摊上钱婆子这丈母娘,二副营长若不离婚,以后很难再往上走了。”
“”
你家也该赔钱
其他看热闹的家属碎碎念着,她们并没有压低声音,孟晓颖和徐薇都听到了,两人的脸黑得阴沉如墨水,此时特后悔来掺和钱婆子的破烂事了。
她们之前也没想到钱婆子在家属区名声这么烂,只当她真的被人欺负了,还被人压在地上打了一顿,这才冲过来帮她主持公道。
可哪成想,她们被钱婆子给骗了。
这下看钱婆子的眼神冷得很,孟晓颖怕事情闹大影响工作,连忙将责任全推卸到她身上,语速快得有几分迫不及待。
“我们是被她骗了,她说其他家属孤立她家,有东西各家均分,就是不给她家,还有人欺负她一个老人家,我们这才好心来调解邻里关系。”
她变了口风,杨小兰可没被她牵着鼻子走,继续高声喊着:“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一来就跟干部似的指责我,一顶高帽子盖我脑袋上,揪着我给老东西道歉。要不是你莫名其妙的指责我的不是,我也不会气得失了理智,跟这个老婆子干架了。”
“就是,之前她们吵了近半个小时,并没有动手的。是你们来了后,你们的话说话难听,小兰才被气得动手的。”
许露全程站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说完又道:“还有,你刚说的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孤立她家了?我们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她一天天的各家打秋风,连孩子的东西都抢,不要脸得很,她不来欺负我们都是烧高香了。”
钱婆子刚一直都没说话,她以为这个孟同志肯定能帮她出气,哪知道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败下阵来了,此时心里还在嫌弃她没本事。
现在见她还将责任全推卸到自己身上,钱婆子当场跳起来了,声音尖锐刺耳:“你们敢摸着良心说,你们没有孤立我?”
“就算孤立你了又能怎样?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嘴脸,这里的人谁喜欢你啊?”许露拉着脸呛她。
“也还是有人喜欢她的。”
杨小兰突然改变口风,指着孟晓颖和徐薇,“喏,这两个喜欢你,她们没有孤立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维护你,她们跟你很亲呢。”
被她阴阳怪气贬损,孟晓颖黑着脸道:“杨嫂子,你又何必这么挖苦人呢?我刚已经说了,我们是被她骗了。”
“你们被她骗了,凭什么让我来受气挨指责啊。”
杨小兰现在是看她哪哪都不顺眼,本就脾气有点急的她,此时说话也很冲了。
“你这么爱管闲事,将这个爱打秋风的老婆子带回你家去养着吧。”
“我这人就爱挖苦人,又是农村来的没教养,我家的东西我拿去喂狗,也不会喂这个老东西。”
“我就是要孤立她,就是不跟这老东西来往,我死也不会跟这老东西母女俩团结友爱互相帮助,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