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齐师傅其实是借调而来,计划教学几个像样的徒弟后返回故乡。
因此,河雨柱并未遭受被问错问题就挨打的命运,而是逐渐学会了尊重知识。
河雨柱因此乐在其中一段时间,但很到无聊,对于枯燥的学习内容和没有挑战性的日常生活,他心中积聚起一种郁悽。
他开始期待戏剧性的相遇、意外的逆转以及可以优化的地方。
他把希望寄托在河大清的婚姻事务上,试图从中找寻一丝机会,以期通过大清的婚娶分财产从而重获自由,离开那个需要每天对着木然面孔喊父亲的生活,即使是主角般的待遇也无法让他摆脱郁闷。
唯一的安慰也许只有小雨水分享的生活点滴。
随着河雨水最近换牙,他开始每天往口袋里塞入两颗奶糖,以此警示孩子的危害,并一边教育,一边喂食,让河雨水疑惑兄长是否已疯狂。
而每次见到易中海,他仍礼貌称呼对方为易先生。
同时,河大清为了复仇已经秘密筹措二十万元,雇请两名街坊混混,指示他们在半月后找机会击断对方的腿,并特意蓄须,化妆成黄脸汉子、痦子配残疾的形象。
回到家中,河雨柱剃掉胡子,并决定每天坚持这一习惯,甚至将发型由之前的盖帽变成了平头,以增添神秘感。
于是半个月后,究竟是不是他,只有时间揭开。
十五
这天黄昏时分,河大清回家稍晚一些,脸色不太好看,大概是遭了别人的不快。
此时的河雨柱正在忙碌地烹饪晚餐——熬粥,炖了个鸡蛋,还有几个蒸面馒头!瞧见河大清像蛤蟆一般憋着一口气的样子,他随口问道:“碰上什么事让人不开心了,说出来让为父听听,心情也能变好点。”
河大清看了河雨柱一眼,却没搭理他。
河雨柱仍旧笑眯眯的,意识到父亲似乎有话憋在心里,赶紧收起玩笑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来,爸爸也许能给你出出主意。
如果不讲,晚饭就只好吃下雨来的清水饭了。”
想到儿子的改变和自已最近的烦恼,河大清索性说道:“上次老刘和老张替我打听的事情,你看找到的人不是歪瓜裂枣就是……还不如白寡妇呢。”
一听这话,河雨柱来了兴趣,搬把椅子坐在河大清身旁,请他详述那些经过。
于是,河大清随意讲了讲述自已的小食堂征询帮忙时的情况,人家帮他牵线的人不少,可结果要么长相不佳,要么有些残疾。
这让河雨柱忍不住发笑:“噗嗤”一声,然后注意到河大清一脸尴尬气急的样子,连忙打住笑,问:“爸,你是不是没和人家说清楚需求是什么啊?”
稍稍缓过脸色的河大清说道:“我只是让他们帮我找能一起过日子的大姑娘而已。
这样的就算合适吗?”
河雨柱又笑了笑说:“你得跟他们说得明白,什么样的算合适,否则人家哪懂?你想找个后妈,不把自已的标准说出来,别人怎能知道你要的?大方提些要求:年轻漂亮点不要紧,可能身材差点咱们家里一下也成。
彩礼可以给得丰厚些,介绍人的报酬也可以视情况提高,毕竟这关乎一生大事。”
再补充一句严厉的:“你得明白讲清楚,都这岁数了,结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别遮遮掩掩的。”
这一番谈话似乎对河大清起到了触动,他意识到沟通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