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一起看着我,我补充道:“长得帅的任课老师。”
梅子长长的“哦”了一声,“送你去医务室的那个毛概老师也去?”
我笑着点头。
阿呆保持着呆萌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打电·话给组织委员报名,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梅子转过身去继续折衣服:“你笑得可真荡漾。”
我向天发誓,我笑得绝不是荡漾,而是——
期待。
跟着宋楚晨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竟然头一次对别的男人产生了期待。
虽然是期待他的追求能够刺激刺激宋楚晨,但总的来说,也是期待。
星期五就在这样的期待下平稳度过。
星期六一大早宋楚晨就打电·话来了:“这星期为什么不回来?”
“学校里有活动。”
“我记得你最讨厌参加这些所谓活动。”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故意拖长了尾音,“不过恰好在这里遇见个熟人,那就一起去了。”
他有片刻的沉默。
“不问问我遇见的是哪个熟人?”
他冷冷地回答我:“是祝易山。”
我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你知道?”
“关于你的事,我向来都很清楚。”
看来我的愿望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
我试探着问:“你知道他在我们学校?”
“这才是你坚持要学护理的原因?”
……这么说就太小看他自己了。
“你认为我是因为他?”我也冷笑起来,“那么好吧,就当我是为了他,我们马上要出发了,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这种争吵在我的记忆中其实并不少见,宋楚晨其实跟我一样,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因为缺乏,也就不擅长给予。
两个浑身冰凉的人,互抱真的能取暖吗?
阿呆来拉我:“你怎么又在发呆?快点,车子已经在宿舍下面了!”
我和梅子慢吞吞地跟在阿呆后面,车果然就停在宿舍楼下,准确的说,是停在我们宿舍楼下,整个护理系并不是根据班级来划分寝室的,有些同学家里条件不是太好,就会选择住八人间或者十人间,因此车子堪堪停在我们宿舍下,就显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