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就在天下诸侯相互攻伐之际,扬州却是一片祥和。
转眼年关已至,天上飘着小雪。
“一年又一年,过了今年,就已经是炎汉一千八百零四年了。”
小亭内,宁宣披着一件狐裘氅衣,身旁是郭奉孝和孔德服,瑾儿则红泥小火炉煮着酒。
“汉祚衰微,天下大乱,唯有主公可以扫平乱世,一统天下。”
“奉孝也学会溜须拍马了。”
“在下所言句句都是心中所想。”
“对了,刘玄德现在何处?”
“听闻正在赶往益州。”
“刘氏倒是好命,落寞至此,还有几分天命加身。”
“天下顶尖宗门都已下场,相比之下,咱们底蕴差了些。”
“无妨,我已有办法,德服。”
孔德服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给郭奉孝。
郭奉孝打开一看,纸张洁白如雪,触之清凉柔韧,内容则是儒家一本诗经。
快速翻阅几页,郭奉孝便知底细,怆然大笑几声:“哈哈哈,主公,有此神物,何愁天下不定?”
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纸张并非没有,早在前汉时就有,但工艺繁琐费时费力不说,还容易损坏,难以久存。
而此时手中的诗经,字体犹如雕刻,纸张薄如蝉翼又韧性十足,与以往的纸天差地别。
“奉孝,我已令工匠改善了造纸术,并附有印刷术,有此命脉在手,如何?”
“主公真乃天命之所归也!”
“有此物在手,诸子百家尽为我用,其中分寸,就交给你了。”
郭奉孝肃然点头,只觉手中诗经有万钧之重。
宁宣早就令人暗中钻研,时至今日才有成果,首批成品,除了郭奉孝手中这本,还有四本。
把剩下的事都甩给郭奉孝,宁宣带着孔德服前往蔡府。
“先生。”
宁宣拱手一礼,金银财帛等礼品自有下人处理,宁宣则跟着蔡伯喈去书房品茶。
蔡伯喈同样得了一本诗经,身为儒家大儒,他比宁宣更清楚此物的影响。
看着激动万分,面红耳赤的蔡伯喈,宁宣给他倒了一杯茶:“岳父大人,此事我已经全权交给奉孝处理,儒家若有兴趣,便去找他。”
“老夫明白了。”
蔡伯喈拿着广为流传的诗经爱不释手,浅谈几句宁宣就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