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伤人?”
吕奉先有些不乐意,他自持武艺天下无双,虽有一身同样冠绝天下的箭术,却不喜欢暗箭伤人,只喜欢堂堂正正的击败对手。
张翼德翻了个白眼:“与那些个异族讲什么武德,不会是睡觉时脑袋被赤兔踢了吧?”
吕奉先眼皮暴跳,张翼德这人很合他心意,只是有些时候说话真是让人讨厌。
“行了,我知道了,战场上,还没人能挡得住我的箭。”
“嘿嘿,俺可是把命交给你了,要是你杀不了那劳什子祭司,别怪我死了也戳你两个窟窿。”
吕奉先索性闭口不言,心中却颇为动容,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还不错?
晌午,张翼德领着两万人居高临下,在矮丘上严阵以待。
而吕奉先则默默选了另一高处,视野开阔。
“嘿嘿,俺老张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成廉笑问:“敢问张将军,不知是什么秘密?”
张翼德挤眉弄眼:“你们不知道吗,你家将军睡觉时脑袋被赤兔踢了。”
成廉连忙收起好奇的神色,不过眼中的跃跃欲试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怎么,你不信?”
“我亲眼所见,先前还问过你家将军,他都不好意思直说。”
成廉面皮抽动,想笑,又不敢笑。
总之,专业的,能忍。
“唉,你们说这吕奉先一世英名,竟然让一匹马给踢了,是踢的左脸还是右脸?”
“噗嗤!”
成廉一想到那场面,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算了,专业的,但太好笑,还是不忍了。
“张将军,你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你们可别说出去,你家将军也是要脸的。”
成廉点头:“张将军放心,在下定然守口如瓶。”
“嗯,我们也是。”
谈笑间,定颜成大军已至。
双方隔着十里相望,杀气化阵云。
“汉将可敢留下姓名?”
张翼德诧异,能够做到声传十里而清晰可闻,炼体修为显然不低。
不过也就这样了,比嗓门,他自信不弱于任何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