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江东,以待天时。”
“正合我意。”
午时,魏孟德一行赶到。
客套一番,魏孟德一看宁宣帐下士卒开始收拾东西,忙问:“宁兄欲走乎?”
“孟德兄,董巢被我袭杀一次,现已快到玉京,再追无益,反而可能中了埋伏…”
魏孟德和刘玄德对视一眼,皆心有不甘:“天子尚在董贼手中,宁兄人困马乏,且先休整,我与玄德兄去追。”
“也好,只是董巢狡诈,二位千万小心。”
“多谢宁兄提醒。”
拱手一礼,二人率兵离去。
宁宣目送,倏尔问道:“刚才我在魏孟德军中看到了荀文若,有荀氏一族相助,其枭雄之姿已成。”
“主公,荀文若此人智谋胜我数倍,然其忠于炎汉,或者说忠于那个世家与皇室共天下的旧治,主公不必感到可惜。”
道不同不相为谋,除非宁宣也愿意日后和世家共天下,否则注定得不到荀文若的效忠。
世家之人,多数如此,也看不上宁宣这种出身微末之辈。
“奉孝过谦了,在我眼中,你之才华不下于当年张子房。”
闲话间,大军拔寨。
“返回江东!”
“喏!”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文台自和魏孟德等人分别后,马不停蹄的进入洛都,却见偌大的洛都化为一片废墟。
其麾下士卒几乎掘地三尺,也没有什么收获。
陆文台大失所望,隐隐后悔没有与魏孟德一起追杀董巢。
“主公,天大的喜事!”
来将见人多眼杂,挥退众人,随后凑到陆文台耳边低语:“主公,咱们的人发现了传国玉玺。”
轰隆!
陆文台听完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天灵盖,这一刻,什么董巢魏孟德元本初都不重要了,脑海中只剩下传国玉玺四个字久久回荡。
许久,压下心中激动,陆文台带着亲信过去。
陆伯符激动之余,目光一狠:“父亲,此事万万不能泄露,不若…”
陆文台看他动作就知道他的意思,自信笑道:“我陆文台的士卒个个忠心耿耿,焉有背主求荣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