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玩几把。”
温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浑厚,丝毫未因沐驰的态度有任何变化。
荷官端了几盒筹码上桌,傅淮和魏淮与等人也一同落座上桌。
魏淮与像是看看戏不怕闹大的模样,他将威士忌酒杯放到桌子上。
“要赌点什么吗?”
司韫的眉头微蹙,下意识地看向沐驰,眼里闪过几分担忧。
沐驰一直看着她,自然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变化,也知道她担忧什么。
他心里泛起细微的恼怒,脸色越发难看。
在司韫的眼里,他就这么无耻不靠谱?会把她当成赌注?
魏淮与的话没人接,他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要不就赌司小姐如何?”
话音刚落,这个会所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出来。
在这一瞬间,所有目光都落在魏澈与的身上,各人表情不一。
唯独落座在这张赌桌前的其他几个人,如傅淮脸色却统一的如坐针毡。
温栎向来儒雅,昏暗的灯光下将他的面容衬托得晦暗莫测。
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敲了敲,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没有拿女士当赌注的习惯。”
温栎的袖子半挽到臂弯处,露出的半截小臂流畅着好看的肌肉线条。
与沐驰那种肆意张扬的桀骜不羁不同,温栎较为内敛含蓄,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魏澈与的脸色如常,丝毫没有动怒的模样。
沐驰嗤笑了一声,将手里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
“我还试过拿男人当赌注的玩法,阿与,就赌你怎么样?”
“老子还没玩过男人呢。”
他说这句话时桌旁抽了几枚筹码在桌面上滑向魏澈与,抬了抬下巴朝魏澈与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