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糖吗?”
沐驰问。
在一起七年,司韫太懂沐驰那个狗德行了。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棒棒糖的棍子,用力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后,抽出棍子扔进垃圾桶里。
“没了。”
“你嘴里还有。”
沐驰抓住了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又给她弄了回来。
沐驰抱住她的腰,手掌穿梭进她的头发里,猛地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突然间的受力让司韫的脑袋向前,两个人的嘴唇毫无空隙地贴在了一起。
沐驰撬开她的唇,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荡,被她咬碎的糖带着浓烈的牛奶草莓味。
温热的糖从司韫的嘴里渡到了沐驰的嘴里。
司韫反应过来立刻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推开。
但后脑勺被扣住,无论是想说的话还是她的推搡都起不到丝毫作用。
司韫往他的薄唇上一咬,血腥味弥漫覆盖了原先的牛奶草莓味。
她挣扎开一巴掌掌掴在沐驰的脸上,二人之间的距离才分开了些。
沐驰的脸被她扇得微侧,他顶了顶脸颊内侧的嫩肉,嚼着嘴里的糖。
他的眼睛发亮,就像是故意使坏得逞后的恶趣味,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你是不是有了?”
“我的是吗?”
司韫被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刚过于用力的手掌疼得发麻。
偏偏沐驰像个没事人一样,有一种他用脸扇了她手掌的感觉。
司韫痛了,沐驰没有任何反应。
她来了脾气,“对啊,有了,昨天刚打了。”
“满意了吗?”
司韫总感觉最近心理扭曲到了一个病态的程度,只要看到别人不爽她就爽了。
听到她这句话,沐驰的眉眼间瞬间阴了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