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被秦青瑶这样怼,当即愤怒瞪着秦青瑶,想要开口训斥秦青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青瑶瞥她一眼,抢在她前面,又说。
“而且,臣女就不信苏世子有外室甚至还弄出了外室子的事儿,侯夫人她完全不知情。她明知道她儿子做了这对不住臣女的事,还替她儿子隐瞒,拿臣女当傻子诓臣女嫁过去养外室子,她这样做就合适了吗?”
秦青瑶抬头看着皇后。
“娘娘说以己度人,这话,臣女也想还给侯夫人。侯爷的外室子在外长大,侯夫人没养过一日,没费一点心思,如今那外室子只不过是暂住于臣女府上,侯夫人就觉得受不了了,那么侯夫人隐瞒苏敬忠已有外室子的事诓骗臣女嫁过去给苏敬忠养外室子,还要逼臣女将那孩子养在膝下日日照顾视如己出,侯夫人她可曾怜惜过臣女的无辜和苦楚?”
秦青瑶侧眸看着侯夫人:“难道,就侯夫人她的苦是苦,就侯夫人她的委屈是委屈,旁人在她眼中就活该去承受那不公平的一切吗?”
皇后听着秦青瑶这条理清晰一句句怼侯夫人的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侯夫人是她妹妹,她偏心侯夫人,倒是忘了侯夫人在秦青瑶眼中并非无辜之人。
“妹妹,你自己说吧。”
皇后头痛地望着侯夫人,示意侯夫人自己来跟秦青瑶辩驳。
她作为局外人,就做个裁判吧。
于是,对面的侯夫人就没法装哑巴了。
她再也不压制自己的愤怒,冷漠睨着秦青瑶:“不论你信不信,忠儿有外室的事本夫人从不知情,当日也是你祖父自己知道病重才请侯府将婚期提前,并非我们侯府诓骗你嫁过来!”
秦青瑶侧眸微笑着望着侯夫人:“不论您承不承认,我都不信您不知情。我让人去查了,苏世子那柔弱外室所住的小院,是侯夫人您的陪嫁。若没有您的允许,苏世子他敢将他见不得人的外室带去他母亲的陪嫁院子里安胎?”
侯夫人眼神微闪,想要否认。
秦青瑶见状,笑道:“若侯夫人当真不知情,那么苏世子可就是枉为人了!与我定亲五年却瞒着我偷偷养外室,对不住我这个未婚妻。然后又瞒着母亲跑去母亲的陪嫁院子里跟外室乱搞还搞出了孩子,就如同偷偷躲在父母的房间里与人做那下贱之事,这是对不住母亲——”
她笑眯眯问道:“请问侯夫人,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之人,有资格做侯府世子吗?”
“……”
侯夫人手指甲狠狠掐入掌心,眼神怨毒地盯着秦青瑶!
贱人!
真想上去撕烂了这张利嘴!
秦青瑶不在乎她的愤怒,笑着又问:“您还要继续撒谎蒙骗我这个小女子,说您对您儿子的所作所为不知情吗?”
侯夫人咬紧牙关。
她还能说什么呢?
恨只恨,当时她为了替忠儿遮掩外室的事,偷偷将人接到了自己陪嫁的院子里住着,才让秦青瑶抓住了把柄!
秦青瑶见侯夫人沉默,慢条斯理道:“侯夫人,您这是默认了您对苏世子那位外室的事是知情的?既然您能帮苏世子养外室来恶心我,那么我如今将谢倚之留在将军府来报复您和苏世子,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了吧?您觉得我报复得该不该?”
不等侯夫人回答,她便勾唇道:“我与你们侯府定亲五年,从未做过对不住侯府的事,可你们侯府是怎么对我的?你们让我在大婚当日受尽欺辱,让我成为了满京城的笑柄,那我就将你们赐予我的,全部还给你们!”
她笑得张扬,明艳:“侯夫人,既然咱们差一点成了一家人,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成了满京城的笑柄,那咱们就一同被人笑话,谁也不要落下!”
侯夫人被秦青瑶这一句句怼得,脸色煞白。
她手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已经掐破了皮,沁出了血丝。
贱人!
秦青瑶这个贱人!
她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才会跟这种贱人纠缠上!
秦青瑶见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了,便转身看着皇后。
她欠身行礼:“皇后娘娘,恕臣女放肆了,侯夫人是您的亲妹妹,臣女本应该敬她三分的,可是侯府实在是欺臣女太甚,臣女见不得她们明明对不住臣女还要跟臣女耀武扬威的样子。”
顿了顿,她又微笑着跟皇后说:“皇后娘娘,其实臣女将谢倚之留在府上,也不全是为了跟侯府置气,臣女不是那等没分寸之人。臣女是见不得良才被埋没,见不得镇南侯太欺负人,才将谢倚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