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高兴地道:“那我们现在只需要守护好这几朵花就行!”
大家纷纷想办法,“是不是找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埋伏起来?”
酒鬼摸着肚子,想说要不要把花吞下去,不过他看到这会儿花没发光倒也没提出来,而是私下问阮玉:“这花,还要不要放我这里?”
“它们没发光了。”
酒鬼猜测,是不是只有最初从埋藏地点拿出来的时候才会发光,几经易手之后,它们不会主动暴露自己位置了吧。
正想着,就看到远方又有烟花绽开,徐一剑道:“十二次了!”
一共只有十朵花,现在却出现了十二次烟花,足以说明,它们并不是只燃放一次。
离云顿觉手中的储物袋有点儿烫手。
之前那个布阵的阵修上前一步,“我能否看看鳞花?我想看看上面的阵法烙印。”
他接过一朵,仔细研究一番后,他指着画上的圆形印记道:“半个时辰就会燃放一次,阵法简单,但布阵之人修为极高,我抹不掉。”
他把鳞花转了一圈儿,“强行抹掉的话,花也会被毁。”没了花,就没了名额,所以靠破解阵法来隐藏鳞花这条路行不通。
酒鬼听到这里,又下意识看向逢七。
逢七坐在元宝背上,正闭着眼。像是察觉了他的注视,她紧闭的眼睛骤然睁开,目若秋水,潋滟动人。
这小姑娘相貌平平,一双眼睛倒是格外的好看。
除了好看,酒鬼也想不出别的词了。
他懒得继续传音,只用手拍了拍肚子——她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然而此刻的阮玉有点儿呆,识海里的逢岁晚跟往日不同,他极具侵略性,那神念一直紧紧裹在她的元神上,缠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几乎没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
于是她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酒鬼拍肚子,等他揉了好几圈后,傻乎乎地问:“你饿了吗?”
那双眼睛里有蒙蒙的水气,像是山上的晨雾。
在储物袋里掏了掏,阮玉摸出个早上剩的葱油饼,“喏,给你!”
酒鬼觉得是自己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又张口,做出了个吞咽的动作。
神识传音太痛,悄悄话旁人又能听见,这花放不放他这是个问题,四周人多眼杂,虽说现在大家同心协力地对敌,但人心险恶,谁也不知道利欲熏心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结果那张葱油饼就直愣愣地塞进了他张大的嘴里。
酒鬼:……
难不成刚刚她那一剑燃的不是气血,而是脑子吗?平时多机灵的一小姑娘,这会儿跟傻子一样了。
还是旁边的离云解围,“让酒鬼保存吧。”他看向阮玉,“你需要休息。”
阮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等酒鬼施展鲸吞秘术,痛苦地吞下一朵鳞花后,阮玉又在离云的提示下才拿出泉水喂给酒鬼,他吞了五次,阮玉也慢吞吞地喂了五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