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上车吧!
”
齐大夫当然乐意小丫头跟自己一辆车,这一次分别说不定就是永别,有个孩子能亲近自己,他心里也多少有些宽慰。
上车没多久,兰草就挪到齐大夫身边,把自己昨晚抄的几页纸递了过去。
“齐大叔,这个给你。
”
“这是什么?”齐大夫有些疑惑,他看不懂小丫头这么神神秘秘是要干什么。
“你打开看看,是我昨晚从我爷爷那里找到的。
”
兰草凑过来小声说。
齐大夫之前从丰年那里知道兰草有个很厉害又神秘的长辈,这丫头的雕刻就是跟着那位学的,也不知道她给自己的是什么。
“你爷爷来了?怎么没见人?”齐大夫说着,就展开刚刚塞进手里的几张纸。
“他老人家可不会随便见人,已经离开!
”
兰草并没有抬头,自顾自的开始从荷包里往外掏东西。
齐大夫手里拿着纸张,刚开始还有些好奇和漫不经心,当他看清楚的纸上面的字迹之后,立马就不淡定了,整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这。。。。。。这。。。。。。你就这样给我了??”
齐大夫快速将那几张纸看完,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小丫头,他可是知道杏林不成文的规矩,几乎所有师傅在教徒弟的时候都把最关键最重要的东西留在手里。
没想到自己今天就这么看到了几张治疗瘟疫的药方。
“是啊,只有把这个交到齐大叔的手里,才可以救更多的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
兰草回答的一点儿都不含糊。
“你可知道,单凭这几张方子,你一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甚至还会名扬天下?”齐大夫怕眼前这小丫头不知道事情的轻重,连忙出声提醒她。
“我知道啊,爷爷说过了,不过爷爷还说了,让我做自己想做的,好好长大。
我现在还小,能做的有限,这东西放在齐大叔手里,才能救更多的人。
”
兰草一直都记得爷爷说过的,好好学本领,好好长大,可是她现在对于医术确实没学什么,才堪堪认完了那些草药,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