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摇头,看向他,“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父亲就是收受贿赂,就是科举舞弊,害得别的学子没有公平!”
“不可能不可能!”
姚学义捂着耳朵,不想听这些话,这绝对不可能,憋了半天,他最后憋出几个字,“我父亲没必要这么做!”
“怎么没必要?他不是还有你这个儿子吗?”
沈晚晚直言。
姚学义捂在耳朵上的手一僵,不可置信,“我父亲是为了我?”
“你的身体不好,这些年吃的药,你莫非以为一个铜板一副?
“还是你觉着,大夫可以免费给你诊病?”
这些话一出,姚学义全部明白了。
姚建明虽然是官职,可这个位置说实话,根本没有立功的可能,所以只能拿那些基础俸禄。
而那些俸禄别说给姚学义看病了,也就勉强维持生计。
“你可能也没关注过吧,你母亲留下的嫁妆,除了银子,旁的东西,都没了。”
沈晚晚说道。
姚学义闻言,回忆起母亲还在的时候,那时候母亲头上的簪子头面,身上的衣裳,就连穿的鞋子,无不精美。
可母亲去世以后,她的那些首饰似乎真的没了!
“那些东西,都被当掉了?”
姚学义也有猜想。
沈晚晚点点头。
姚学义见状,心情复杂,脑子也疼的厉害。
他没想到,家里竟早就困难成这样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姚学义眼里突然涌出泪水,神情很是激动。
“既是因为我,那便由我来顶替我父亲!”
姚学义义正言辞的道。
沈晚晚摇摇头,还是太年轻了,被保护的太好。
“你父亲既不可怜,也不无辜,你也无法顶替,国有国法,有这功夫,倒不如去找找人,最起码让你父亲判轻点。”
看在对方到底赔偿了自己的份上,沈晚晚勉为其难的提点。
好歹鲁弘量和姚建明的事情里面,姚建明只是一个从犯,并且涉案并不多,最主要的还是鲁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