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
“……”
没有反应。
“我说——!”
“……”
依旧没有反应。
“——都说了我要说了!!”
“……”
插兜站在门口,沉默许久的人额头蹦出青筋。
顾忌着在球馆,他缓缓压抑情绪、相当平静地转首,
“你要说什么,现在快点说,蠢猪。”
视线转向的落点,正是一头金毛的宫侑。
被如此问道,宫侑飘忽,视线扫着球馆内的某个角落,含混道,“那边、那边啦——阿治你好歹也是个前辈,怎么还不去看看情况!!”
被倒打一耙,宫治无语。
他知道宫侑此时指的是什么,但是他今天已经给这家伙擦屁。股擦了太多次。
所以,他只心平气和道,“你也是前辈,你怎么不自己去,说不定那个一年级看见你或许还更高兴点。”
他如此陈述。
宫侑被戳中心事,想要辩解、但余光暗戳戳又望了眼始终在注意着的角落。
完全辩解不了。
早上在储藏室被叫醒后,三人都挨了一顿训。
好不容易挨到晨训结束,宫侑原以为这件事就可以这么过去。
结果——一馆的‘幽灵’事件的真实面目最终还是被稻荷崎的三年级们知道了。
当然!不是他告的状!
得知白木优生每天在部活结束后加训、甚至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北信介没有立刻表现出什么情绪,只平静叫他过去。
仅有两个人,单独对话。
宫侑磨磨蹭蹭,试图也跟过去探听些什么,但是被尾白阿兰捉住尾巴。
“信介叫白木过去,阿侑,你凑什么热闹?”
尾白疑惑发问,宫侑被问住。
哼了一声,掉出一句“我只是想听那家伙说什么东西而已,阿兰前辈你管得好多,好像隔壁家的老头啊!”
尾白阿兰被一句话中伤。
眼见着是不能跟过去了,莫名烦躁的狐狸蹲回原位,开始骚扰起狐狸兄弟。
“好歹那个一年级也是和我们一起共患难过来的吧!阿治、你真的好冷漠!”
宫治:“……”
他不接招,平静反弹,“所以,你怎么不去?”
这次哽住的变成宫侑。
他一个狐狸在那嘀嘀咕咕嘟囔了半晌,眼珠滴溜溜地盯着转,冷不丁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