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徐西成上吐下泻了一整天。
徐闻柝晚上不在,国内的客户约他吃饭,回来的稍晚一些。
徐西成已经抱着马桶吐了一整晚。
徐闻柝估摸着自己回来的再晚一些,徐西成就要昏倒过去。他的脸色很不好,失血严重,惨白一片。
“跟我去医院。”
徐闻柝将他从地板拽起来。
徐西成死活不肯,他潜意识里害怕打针,何况国外看病不方便,有些小病吃吃药就行了。
“行。如果明天再不好,你就得乖乖和我去医院。”
徐闻柝下了最后通牒。
徐西成有气无力,一路扶着墙回房间,床头点着一盏昏暗的小灯,徐闻柝害怕他看不清路绊倒。
桌上放着一杯水。徐闻柝已经帮他泡好药。
就知道哥哥这个人嘴硬心软。徐西成觉得心底暖暖的,他仰头喝下药,那药苦得他面容扭曲。
清早起来,徐西成一点儿也没见好。刚从卫生间出来,徐闻柝已经守在门口,说要带他去医院。
昨晚他就警告过徐西成,现在情况越来越差,这下不论如何也要去医院了。
何况要是被徐晚岚知道,怕是更加麻烦。
以她的手段,说不定会把她的家庭医生打包一起送到中国。
国内的看病流程徐西成不清楚,全程一头雾水,被徐闻柝领着穿梭在各大科室。
“好了,你在这里等,我去替你拿药。”
结束最后一项检查,医生说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开了几服健胃的药。
徐闻柝将他安置在大厅里。千叮咛万嘱咐徐西成别乱跑。
“哥,那你早点回来。”徐西成拽了拽他的衣角。四周咳嗽声此起彼伏,让他有些担忧。
夏秋季是呼吸道感染的高发期,他可不想治好腹泻又得了其他病。
“这位患者,麻烦你检查完就去拿药,不要妨碍别人看病。”
医生没好气的说。
他行医多年,见过许多大大小小的医闹。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连多余的耐心都懒得给。
“怎么可能?”老人颤颤巍巍握着报告单,又认真阅读了
每一行字,始终不相信他的身体健康得很。
如此折腾,孟温棠已被他弄得身心俱疲。
旁人七嘴八舌地谈论着,那些探寻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似的将这对奇怪的父女审视一遍,估计也和她一样疑惑,怎么会有人那么盼着自己生病。
孟温棠困窘地站在原地,报告是刚从打印机里打出来的,有些烫手。她将报告从头看到尾,也没觉得医生的诊断有什么问题。